一番担忧之色,拓拔桁却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跟着调侃道:“纵然是他有一双翅膀,能够翱翔天际,也终究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就算是东林国抓不到,咱们也迟早会将他收入囊中,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今抓到了便是皆大欢喜,你又何必多心呢?”
这么一说,倒也实在是让人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纵然是心中有些不安,可是李长歌一时间也找不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得点了点头。
等到这场宴会结束之后,想着三皇子不安分的姿态,二人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来到关押的牢房之后,三皇子此刻蜷缩在牢房的一角,手中戴着镣铐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个木偶一样。
没有率先打扰三皇子,拓拔桁反而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狱卒,开口询问道:“这几个时辰之内,他有没有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闻言,看守的人摇了摇头,连忙恭敬的回答道:“回禀皇上,这人进来之后不吃不喝,什么也不说不做,就像是跟榆木一样根本就不来劲儿!”
这么一说倒的确是不符合三皇子的做事风格,若是按照他那个倔脾气,估计早就已经闹翻天了,怎么会显得如此沉着冷静。
李长歌摸了摸下巴,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同样的,拓拔桁微微蹙起的眉头,俨然也已经说明了这样的问题。
又跟着吩咐道:“把人带到审讯室吧,这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他。”
之前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算账,算是给他一个面子,同样也给使臣留点好印象,如今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光是之前他在水里下蛊,和苗疆之人私通种种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清楚,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了!
等到人被带出来之后,三皇子犹如一滩烂泥,任人宰割,被绑上了十字架,却依旧是衣服要死不活的模样。
拓拔桁仔细的端详了他一眼,虽然对于这种状态有些不满意,不过也不做多余的要求,直接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勾结上苗疆之人的?”
“……”
片刻之后,迎来的是一份死一般的沉默,对方长着一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拓拔桁没有再多纠缠,只是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你身后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党羽支持?”
依旧是一片沉默以对,如同哑巴似的,不动声色,道着实让人觉得有些郁闷不爽。
拓拔桁眉头紧蹙,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对方都是像榆木一样,根本就不开口。
李长歌忍不住轻声的说道:“你说他该不会是哑巴吧?”
带着几分疑惑的态度,又忍不住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对方的情况,发现声带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奇了怪了,你能说话为何不说?难不成是不想说?”
就算是不想说,总该是要挣扎两下的,这样啥都不说像什么回事!
带着心中的疑虑,李长歌愈发的觉得有些郁闷,又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拓拔桁。
在无法问出些什么之后,两个人最终还是暂时放弃,离开了牢房。
这一路上,心中却多为忐忑,轿子里面显得尤为沉寂,似乎都在思考着三皇子那诡异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线索。
“你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堂堂一个皇子搞得如此狼狈不堪,被一个使者左右却无动于衷,如今见了我们还能保持如此贫富之态,俨然就是换了个人似的!”
李长歌拨弄着一缕发丝,轻轻的缠绕在指尖之上,脸上大写的疑惑,越发的印证了心中的纠结。
拓拔桁也叹息了一口气,“算了,先不要想这么多了,反正人已经在咱们的手里,日后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剖析真相,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免得给自己自寻烦恼。”
任由马车缓缓前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