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来不及多想,御风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便直接朝着后方仰去,眼见自己身子快招架不住,突然一个眼疾手快,拽住了那在自己前方奔跑的黑袍人。
突如其来的动作,黑袍人也紧跟着被他拖累,不免怒叱一声:“混蛋,你这是干什么?”
“废话,我要掉下去了!”御风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可直接将大长老给拖累两个人朝着那斜坡翻滚下去,互相抱成了团。
看到原本离自己远去的二人,此刻又莫名其妙的滚了下来,李长歌都有些蒙圈。
直到他们滚到自己身侧,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动作,李长歌这才大惊失色道:“哎哎哎,你们停下呀!”
自己追了半天,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玩这一出。
带着几分惶恐之色,李长歌不敢多做怠慢,踩着脚步便是要追上去的意思。
那二人越滚越远,犹如滚雪球似的,山上还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远看着都快要和那白茫茫的雪地融为一体,李长歌都觉得有些分辨不出了。
拓拔桁也不敢多喂,但就在两个人奋然追击之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声听不清在唱些什么。
不过声音轻柔,犹如那婉转的黄鹂十分的动人,可是在这大雪茫茫之情,又给人一种无比空灵的凄冷感。
受了这声音的影响,不受控制的此刻停下了脚步,望向周围,却并没有找到歌声来源之处,只能够试探性的望了一眼拓拔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
闻言,拓拔桁点了点头,目光也变得深沉起来,“这荒无人烟的地带,我们又会多出一类人,难道也是和咱们一样来寻宝的?”
都说这藏宝图是由民族最隐秘的宝物,他们也是费尽心机,又怎会有第三方人脉知道,或者说自己身边还潜伏着奸细?
就是一系列的猜测,在内心跌宕起伏起来。
而与此同时,还在不断滚落的大长老两个人也随着那一阵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一块石头上。
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来,将那雪白的雪花染成了殷红之色,同时给这一白如洗的雪山增添了一丝别样之色。
此刻,大长老坐起了身子,努力的将身上那些厚重的雪花拍打下来,庆幸受伤的不是自己看着口吐鲜血的御风,不免勃然大怒道:“你这个混蛋,自己没命了还要拖着我下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要不是因为停得及时,还不知道要滚到什么地方呢,若是撞了什么不该撞的,估计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想想刚才的惊险之境,大长老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御风的肚子上。
御风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顶着那被血染红的牙齿,倔强的咬着牙关,一只手撑着那块石头站了起来。
却跟着冷笑一声,“我本就是同条船上的蚂蚱,若是我出事了,你又怎能独自安好,毕竟咱们两个手中可是握着合二为一的地图!”
“这就是你要死,也要拉着我陪葬的理由?”大长老这越说越气,真的恨不得再给他一脚。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发泄自己的脾气,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灵的声音,“这千里有缘,各位能来到这里皆是上天的安排,何必在此地大动肝火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吸引,目光朝着一处高地望去。
只见那白茫茫的雪地,几乎与天呼应,分不清天上人间,却唯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支玉笛站在那里。
鲜衣似火,当真是最为突兀的存在。
李长歌他们的目光也同样被吸引过去,见那女子拿起一块木板,顺着雪坡便直接滑了下来,操作经营游刃有余,这茫茫雪山恍若她的游乐之地。
“这个地方,居然还有如此穿着鲜亮之人,方才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