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话,只怕是有些不好收场。
外面的意思是,想要让李长歌亲自坐镇,至少也想用皇后的身份压制住对方。
“你身上有伤,还是我去吧。这匈奴人向来狡猾无比,别被他们看出了什么端倪,到时候只怕又起反叛之心。”
李长歌说完,打算进行洗漱去,会会那个匈奴王子,不过刚才没走两步手腕,却直接被拓拔桁给拉住了。
“放心吧,朕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匈奴人生性狡猾,可不是你一介女流之辈能够轻易应付得了的。”对于这件事情,拓拔桁没有半分退让。
一方面,是军营之事与人不方便插手,只怕会被对方有可乘之机。
另一方面,匈奴人生性好战,如今居然派他们的王子主动求和,只怕其中必有蹊跷,拓拔桁若是不亲自前去看看,心中也有些放心不下。
因为熬不过李长歌,两个人最终决定一同前往到了帐篷之中。
还预设了丰盛的宴会,特地接待匈奴王子,方才入门就是载歌载舞,又听一声吼道:“皇上皇后驾到!”
二人坐于高台之上,匈奴王子面露和善的行了个礼,“皇上,皇后,祝你们红福万载,千秋万世。”
彬彬有礼的大王子,倒是给人一个好印象里唱歌眯起眼睛,带几分打量的味道,仔细的审视着大王子。
看他皮肤黝黑,不过五官深邃,也算得上是俊俏的模样,李长歌一时间无法判断对方的性格或者目的,纠结觉得看了一眼拓拔桁,“你觉得此人,是善是恶?”
毕竟与匈奴人打交道,没有几个是真正能够放得下警惕的。
拓拔桁摇了摇头,低声警告道:“不要揣测这些无妄之事,免得被人听到了也不好。”
如此,李长歌只得无奈的闭上嘴巴。
拓拔桁看向了大王子,这才又笑道:“大王子,既然你是诚心求和,不知是个怎么求法?”
古往今来,若是战败的国家,一般都是要签订绿书,然后按照特定时间缴纳税供。
不过这匈奴人倒是个例外,以前打不过就直接撤兵退守编剧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要主动求和的,也不知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听闻此言,王子起身,绕开桌子,到了正中间,微微秉着双拳,恭敬的说道:“皇上,这一次咱们匈奴人战败,对南越国的兵强马壮,十分佩,我将代表匈奴与南越国的公主和亲表示诚意,还希望皇上能够成全!”
一语惊人,不仅仅是拓拔桁,就连其他的人也略微有些意外,一个个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这怎么可以呀?咱们其他公主都已经出嫁,唯一剩下的小公主不过年仅八岁,实在是不合适吧!”
李长歌不免蹙起眉头,此刻也有些不乐意了,“若是真的想要求情,连个底气都没有打探清楚,就如此的贸然轻率,你怕是在故意刁难咱们吧?”
深吸了一口气,李长歌有些担忧的看着拓拔桁,只怕这件事情有些不好应付。
拓拔桁当然是实话实说,“本国待嫁公主,年仅八岁,和亲之事只怕是有失稳妥,不如换一个方式?”
此言一出,大王子却大笑一声,“还请皇上放心,我看中的并非是公主,这位姑娘面色柔美,也可做我和亲的对象。”
又是一番语出惊人,这家伙竟大言不惭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李长歌,不明白这是想要搞事情吗?
不过是一介匈奴之子,居然对皇后说出了这般无礼的要求,不仅仅是在侮辱李长歌,更是在打恋她们,整个南越国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哪怕是不待见李长歌这个皇后,但是其他人此刻也有些坐不住了。
“实在是大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有人拍案而起,那个架势恨不得是翻天覆地。
李长歌也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