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脸色,心下一凝,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轻抚着李长歌的发梢,语气平静:“不是故意凶你,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不能保护好你。”
“我又不是小孩…啊!”
话音未落,李长歌当即痛呼一声,原来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烫伤。
有些心虚,在拓跋桁放开她时将受伤的手放在身后。
见此,拓跋桁目光一沉,低声道:“受伤了?”
说着,没等李长歌结结巴巴的解释,将她藏着的手拉回来。
目光猛的一沉,一处通红的烧伤映入眼帘,令男人有些心疼,同时也生气。
“你…”
“拓跋桁,不要生气,我们去擦药吧,我告诉你啊,我今天可是成功的烧了蜀国粮草,你不能生气。”
没等拓跋桁说话,李长歌便柔着声音说着,紧紧抱住拓跋桁,李长歌知道,拓跋桁的底线就是她。
生气的男人,撒娇最有用了,可气氛有些凝固,尴尬令她不自禁红了脸。
沉默片刻,拓跋桁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能轻叹一口气,带着李长歌回营帐上药。
翌日,李长歌想起昨天在蜀国军营听到的那些话,心思微转,突然想到被留下来的铭心。
“来人,带我去见铭心。”心头浮现一个想法,李长歌当即便吩咐下属道。
话音落下,拓跋桁沉声问道:“去见他干嘛?”
“我有事,或许,我们可以更完美的打完这次战争。”
听到这话,拓跋桁微微沉默,随即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下属带路。
“是。”沉声应下,下属带着李长歌两人去了铭心休息的营帐。
虽是俘虏,但拓跋桁待铭心并没有不好,只是软禁罢了。
看到来人,铭心有些惊讶,低声询问:“有事?”
听到这话,李长歌目光平静,看了看铭心,男人面色清冷,却是不失为一个好看的俊公子。
只是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亲人这般嫌弃…
想着,李长歌也不与他绕弯子,直言道:“我昨日去将你们家粮草烧光了。”
“你!”
“别急着生气,我还有更好玩的事呢,你们家的人似乎都不是很友好,我听到他们啊,很是嫌弃你这个废物二王子。”
说到这里,李长歌微微顿住,语气平静:“别误会,二王子,这些话都是他们说的,废物二王子,不值得救…”
“你闭嘴,这不可能!”铭心似是有些不能接受,突然怒吼着打断李长歌的话。
见此,看着男人满面的怒意,拓跋桁担心他怒极伤到李长歌,挡在了李长歌跟前,语气冷漠:“二王子,孰是孰非,你心里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好自为之。”
“歌儿,我们走。”
话音落下,拓跋桁直接带着李长歌离开,担心铭心情急之下伤人,拓跋桁不想让李长歌冒险。
两人离开后,铭心却是抱着头蹲在地上,看起来有些痛苦。
午膳过后,铭心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冷漠了些许:“我要见你们的帝后。”
听到这话,士兵沉默,铭心不悦的再次开口:“若是不愿意通报,那就让开!”
“蜀国二王子,你最好乖乖待着,陛下和娘娘并不是你想见就见的。”
冷声开口,下属觉得铭心不过是一个俘虏,不值得拓跋桁放在心上,更不可能有权求见。
见他压根不肯放人,铭心急了,目光有些冷,语气里带着威胁:“你们最好别后悔。”
“再怎么说我也是蜀国二王子,知道的东西可不少,若是因为你们不通报,让拓跋桁少了情报,可是死罪!”
听到这话,下属目光微微一凝,方才李长歌意欲合作他们也知道。
当下便被骇住,沉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