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他们逍遥一阵,这件事情若要捉拿,恐怕我们手里还缺少证据。”李长歌深知,单凭一个纹身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需要有力的证据,让这群人闭着嘴巴只能点头的证据。
这里李长老平日暗器布满天下,对于这人有敬佩之情的江湖人士,也不缺少用他的暗器作为纹身纹形,纹在身上的人。
虽说这批刺客身上皆有纹身,但这并不能成为扳倒他们的最有力证据。
“现在我们要担心的,并非是这些人是否还会派刺客进宫。而是要小心前朝的势力,是否与那股暗处势力达成共识。”
李长歌一想起那股她不愿意接触的力量,就觉得头疼。
倒是陆长维并不知道所谓的暗处势力究竟是谁,“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头绪了,这是唯一的线索。”
如果不能顺藤摸瓜,那这个线索也是白搭。
这几日德高强度巡查已经让陆长维陷入崩溃的边缘,对此李长歌也是深感无奈。
她走到陆长维的身边,脸上用来易容的妆容早已经全部卸下。
“怎么会没有头绪呢?只要能够捋清楚现下这批乱道,和那股势力的准确关系。”
“若是两者之间有合作,怕是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拓跋桁。但若是只是帮扶关系,我们便能直接将他们网打尽,不用有后顾之忧!”
李长歌说的异常坚定,眼里更是已经看到了希望的光辉。
陆长维不疑有他,现在这个乱世之日秋没有一个领头人。
李长歌作为拓跋桁的心头肉,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行,那李小姐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陆长维说罢,又行了个军礼,算是认可了李长歌。
李长歌对此很是感激。
虽然她和陆长维已经相熟,但那也是在拓跋桁还在的条件下。
现在李长歌决定一人挑起大梁,若没有人在她身侧帮忙,也只会是寸步难行。
“暂时没有,你先去长乐那里看一下,先休息一阵。我有点事情要出宫了解,在此期间你先看着。”
李长歌等陆长维走了以后,将余神医所给她的几个锦囊里,最后一个打开。
看着上面朴素的花纹,李长歌心里很是忐忑。
他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心情将这枚锦囊打开。
若是里面的东西并不能够完成她现在的需求,只怕是白白浪费了这一个救命锦囊!
只是等李长歌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这是一枚刻了字的令牌。
“这是什么字……”李长歌好奇的看着上面写着得,斑驳的文字。
这枚令牌似乎已经经过风雨的洗礼,变得残破不堪。
但李长歌知道余神医手上绝对没有简单之物!
“来人,准备轿车。”李长歌突然朝门外一喊,门口的太监连忙照做。
现在这拓跋桁寝宫里,大部分知道内情的全部都以李长歌马首是瞻。
很快,那太监便将马车准备好。
“不知小主要去哪儿,可要派人候着。”太监毕恭毕敬的说着,顺便给李长歌搬来了脚凳。
“只留下一个车夫即可,你们先退下照顾皇上吧。”李长歌到没踩直接上车,顺便拉紧车帘,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若是可以,她更想骑快马。
但现在她必须要遮掩自己在宫里的行迹。
太监也没说什么,转身去拓跋桁身边候着了。
按照李长歌一路指路,等快到听雪阁附近的时候,李长歌让车夫先停下来,在原地等她。
听雨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李长歌,一时有些激动。
但随即想到李长歌来找自己可都没好事,不经面色一沉。
“可是又出了合适,怎么这帮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