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现在怎么可能给你呢?你答应我们的事可还没做到呢。”那个黑衣人眼睛都没抬,而是施施然的喝了一杯酒,看起来非常的惬意。
铭琅非常的生气,他一拍桌子怒试着对方,“你们为什么推三阻四的?答应你们的事我也做了你们说好的要给我药,却迟迟不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方见了铭琅,已经拍案而起,却依旧怡然不动,任由着桌上的酒水,被这一掌拍的四溅而起,他直接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了下来。
“大皇子,你现在跟我们说这些是在开玩笑吗?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你成功的让拓拔桁丢了性命,我们就把这毒药双手奉上,如今的拓拔桁可还活蹦乱跳的呢。”
“你——”
“就是我们把药给了你,你转头出卖了我们和拓拔桁合作,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铭琅,这天底下可没这么好做的买卖。”黑衣人一脸嘲讽的看着铭琅。
他完全不担心自己说的这个话,让铭琅恼羞成怒,因为他知道铭琅对于王位的野心比自己想要让拓拔桁死是更大的。
这种事情就看谁是弱势的一方弱势的一方,谁有所求谁就没有话语权,只能任由对方提出价码要挟。
听到这个话,铭琅虽然恼怒,却终被对方给对方噎了回去,他脑门上的青筋爆出,血管也是突突突的跳动着,可是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没想到,在门口还有一个脸色异样的铭心,他原本是觉得铭琅行踪诡异,所以可以跟着上去。
可是没想到他在这门口居然听到了这么大的一件秘密,原来这铭琅居然跟他人勾结。
他们一方想要对拓拔桁下手,另外一方则是想要用毒药伤害国王,铭心听到这里,却没有进去,反而是直接选择离开了这里。
现在进去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那敌人想在暗中出手的目的,就已经全然被自己化解了,他们的优势已经没有了。
而在李长歌这里,这天晚上,她照例去吩咐守卫的将士一定要注意安全,就听到在一个拐角处有些人在那里说着闲言碎语。
“你说,这陛下都这种时候了还缠着娘娘不放,也太黏糊了吧。”
“就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二位刚刚成婚呢,感情也太好了吧,真的是羡慕死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呢,要是你们有一个这样长的漂亮又有本事的婆娘,还不天天亲着香着,拿根绳拴在裤腰带上,不想离开她?”
“哈哈哈,说的对,说的对呀,这种福气哪里是我们这些糙人能够有的。”
这几个士兵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李长歌听到了耳朵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面露善意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军营里这些将士们说话是粗糙了一些,可是他们的心是好的,所以李长歌从来不会计较他们说的话。
李长歌回到了营帐之内看到拓拔桁正在那里认真的看着堪舆图,那认真的样子,无比的吸引人。
拓拔桁听到脚步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李长歌回来了,他直接把面前的一伸手就把李长歌给拉住了。“长歌,刚刚去哪里了?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
听到这个话,李长歌忍不住笑出了,“刚刚我可是听到军中之人,有人说你太黏着我了,现在看来呀,果不其然,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拴在你身上呢?”
“何止呢,我呀,真的是想把你一直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日日夜夜的抱着你,一刻也不离开你呢。”
拓拔桁没有因为这个话而生气,反而伸手一拽将她抱在了怀中,深情的注视着她。
李长歌的脸顿时就红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哪有你这样的,照这样的话我可是连一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