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过的到底是怎样的日子。”
听到这个话,李长歌立刻恍然大悟,“你说的对呀,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从那些官员口中听到下面百姓的情况,说不定会有所欺瞒,只有亲眼得见,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拓拔桁搂过了李长歌的腰肢,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还有啊我也想和你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都在军营里这么久了,咱们还没有好好的放松一下呢。”
李长歌直接靠在了拓拔桁的怀里,用手紧紧的抱着他,只觉得心里非常的幸福。
她知道拓拔桁这是特地为了给自己解闷,确实,自己呆在这军营之中也不能到处乱跑,着实有些发闷了。
于是拓拔桁和李长歌两个人轻装简行,打扮成普通人家的老爷和夫人,进入国城,从入口那里抵达了京郡。
在一路上,拓拔桁和李长歌他们见到了不少欺上瞒下的官员,有的拓拔桁直接就杀掉了,有的则是默默的记下了名字,准备回去以后放长线钓大鱼。
“他们也太可恶了,要不是我们这次微服私访怎么能看到这些人如此丑恶的嘴脸!”李长歌面对那些贪官气得脸都红了。
拓拔桁心中也非常的愤怒,在朝堂之上,哪些官员只知道互相应和,拍马屁,上行下下,官官相护。
往往有一些贪官污吏就被这些党羽包庇了,很多事情都传不到自己的耳朵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拓拔桁这一趟想要和李长歌单独走一走,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被瞒了多少事情。
不过等到进入京郡以后,兴许是靠近皇宫了,所以他们不敢太过分,所以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也少了很多,拓拔桁和李长歌的心情也变好了。
“娘子,你看这只珠钗好不好看,我送给你怎么样?”拓拔桁拉着李长歌的手在街上逛着,顺手在一旁的小摊子上拿过了一只漂亮的珠钗。
虽然这珠钗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现在款式别致,别有一番风味。
李长歌朝着拓拔桁笑的眼睛弯弯的,就像月牙儿一般,脸颊上的梨涡就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把一旁的小贩都给看呆了。
拓拔桁不动声色地遮挡住了小贩的视线,然后亲自替李长歌插上了珠钗,然后丢下了一块碎银子,直接拉着李长歌就离开了。
那个小贩一看这一只不值钱的珠钗,居然得了这么多钱,也是高兴的在那里眉开眼笑的。
“要不怎么说这有钱人人傻钱多呢,为了讨娘子一笑,居然花这么多钱。”他掂量着那块银子高兴得不得了。
一旁另外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则是嘲笑他,“就说你没眼见吧,人家有钱人还差这么点,兴许人家拔根汗毛都比你腿粗呢。”
他们没有发现在街角,有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这里,这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都看在了眼里。
他们两个手拉手继续往前走,突然发现前面围着一群人,好像还在那里指指点点的,中间好像还有人在哭泣。
李长歌以为这里有人又被欺负了,于是拉着拓拔桁准备去帮忙,但是好不容易挤进去以后,却发现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跪在那里。
那个女子一身缟素,头上带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脸色也发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看起来楚楚可怜,非常的让人同情。
她面前还摆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卖身葬父,只需要十两银子安葬老父亲,这女子跪在地上低着头,无声地哭泣着。
“不如我们两个帮帮她吧,只不过是十两银子而已,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抬抬手的事情。”李长歌非常的不忍心。
拓拔桁在背后轻笑,“咱们家的事不都是娘子说了算的吗?娘子你做主就好,不管是十两还是一万两,都随意。”
于是李长歌立刻从荷包里翻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