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讽刺:“怪不得敢欺负我儿,原来,小子如此张狂。”
听到这话,拓跋桁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怒意而妥协半分,笑话,他就是皇帝,提自己名字怎么了?
可那些人却不知道,虽然被拓跋桁浑身冷厉的气势震慑住,孙浩却还是继续挑衅拓跋桁,脸上带着一丝令人恶心的笑意:“嘿嘿,小子你也别这样嚣张。”
“只不过你这张扬跋扈的性子小爷我倒是欢喜,不如这样,把你家那个小丫头给我,我算你当我小弟如何?”
话音落下,孙浩得意洋洋的看着拓跋桁,可却发现拓跋桁并没有什么反应,顿时有些怒了,语气里带着不满:“你可别给脸不要脸,本少爷的名讳足以你在这里横着走,只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何必留着?”
“到时候既保不住那个小丫头,甚至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多不值当…”
“你不配。”还没等孙浩在自信中走出来,拓跋桁便冷声打断他。
他实在没心思跟孙浩这种被宠坏的蛀虫说话,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深知拓跋桁脾性的李长歌此刻不自禁笑出了声,这孙浩真是自找苦吃,跟拓跋桁叫板,那便只能像个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见此,本就被拓跋桁的态度激怒的孙浩更加生气,怒冲冲的看着李长歌,冷声吼道:“你笑什么!”
“呵,怎么,你夫君舍不得那个小娘子,你很开心啊?”
“不过,你倒是长得也不错,既然你们不肯交出那个小丫头,我只能拿你试试口味了!”
说着,孙浩似是被恼怒冲昏了头脑一般,直勾勾的朝着李长歌冲去,眼神露骨,令李长歌感到恶心。
“啊!”一声痛呼,李长歌下意识之下将孙浩打飞出去,只能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孙浩和孙员外那震惊的目光。
李长歌是习武之人,自小就不弱,对付孙浩这种富家公子更是手到擒来,冷眼看着地上的男人,李长歌语气冷漠:“别拿你那恶心的脏手碰我。”
听到这话,孙员外似是才反应过来,厉声呵斥:“大胆!你…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打浩儿,来人,来人把她抓起来!”
话音落下,县令也回过神来,连忙招呼着官兵抓人,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李长歌和拓跋桁背靠一起,冷漠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李长歌目光隐晦,轻轻看了一眼县令,语气平静:“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你竟如此胆大包天,包庇这些恶人…”
有些心寒,李长歌总算是知道了拓跋桁想要微服私访的原因,官官相护,最后受伤的只是百姓。
想着,李长歌陷入沉默,县令却没有丝毫的悔意,反倒是在胡说八道:“这哪是包庇恶人,明明是你们伤人在先的。”
听到这话,李长歌已经放弃了拯救这人,冷眼相待,县令被她这副模样惹得不悦,语气冷漠:“说得清楚些,这世界,只是权利至上罢了。”
话音落下,拓跋桁目光平静的看了一眼县令,有些冷漠:“你确定,权利决定了一切?”
“不然呢,呵呵,你若是京城那位,本官自然是得好生伺候着的。”语气嘲讽,县令认定拓跋桁和李长歌没有身份。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拓跋桁和李长歌只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不说,而且身后无人庇佑,此番惹怒孙员外和孙浩,还不是在此任人宰割吗?
这也是因为拓跋桁隐瞒得好,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只为了这一次的微服私访,倒是,真的让他找出了几个蛀虫。
想着,拓跋桁目光一冷,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玉佩,有着皇令,冷声说:“我就是当今圣上拓跋桁,尔等此举,该当何罪!”
看到这一幕,众人微微愣住,就连李长歌也没想到,拓跋桁竟然直接说出了身份,看来是真的被这些人激怒,准备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