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跑的有些急,微微喘着粗气,将手里的信封递给李长歌,语气恭敬:“启禀娘娘,苏将军送来了邀请函,让奴婢帮忙交给娘娘。”
听到这话,李长歌有些疑惑,她和苏维宁并不熟,这人好端端的给她邀请函干什么,心里虽然不解,但李长歌还是接过邀请函。
打开看去,突然目光一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吴雪莹,有些无奈:“这个苏维宁,说是拓拔桁的好搭档,怎么没有学到拓拔桁半点技巧。”
话音落下,吴雪莹也有些好奇,凑近看去,邀请函上赫然是几个大字,低语呢喃:“给娘娘的邀请函为什么写了我的名字?”
“他邀请你去赏花呢,我再怎么说也是拓拔桁的妻子,苏维宁可没有这么无聊,邀请我去。”
李长歌说着,不自禁感慨这苏维宁竟是个不懂得弯弯绕绕的铁直男。
本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了,可吴雪莹却还是不能理解,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这样想着,不自禁问出自己的疑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李长歌顿时笑出声来,看来这两个要真想发展,恐怕是不容易的,她也不准备给吴雪莹解释苏维宁的心思,只是低声询问了一句:“那你要不要应下邀请陪他去赏花?”
李长歌话音落下,吴雪莹当即便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去做什么,我们又不熟,娘娘若是想去我便陪着,要是不想就拒绝了吧。”
淡淡的说着,吴雪莹此刻根本没有意识到苏维宁的话外之音,对苏维宁也没那个心思,她自然也不可能自己贴上去。
闻言,李长歌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不是她不愿意帮助苏维宁,只不过感情这种事急不得,还是得他们两人自己慢慢发展,思及此,李长歌突然觉得有些可怜苏维宁。
思及此,李长歌看向那个送信的小丫鬟,沉声吩咐:“你就告诉苏将军,是雪莹不太想出门,让他别折腾了。”
“是,娘娘。”沉声应下,小丫鬟去找苏维宁说了李长歌的这番话。
“她真是这样说的?”有些不相信,苏维宁沉声询问。
他本以为应该能够约到吴雪莹出来,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搭理自己,思及此,苏维宁有些郁闷,语气低沉:“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话音落下,苏维宁离开了李长歌的院子,他没有出宫,而是直接去找了拓拔桁,看到在御书房批奏章的拓拔桁,苏维宁有些无奈:“别闷着了,陪我练练。”
听到这话,拓拔桁抬眸看了一眼苏维宁,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谁惹到你了吗?”
话音落下,苏维宁微微愣住,他没想到自己会对于吴雪莹的拒绝做出这种反应,语气平静:“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烦躁,想要找你练练。”
“说来我离开京城以后你怕是就没再练过,过来和我交个手,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闻言,拓拔桁没有开口,沉默着看自己手里的奏章,苏维宁比他年长,是当年几个皇子的陪练小师父,拓拔桁一直都是被他揍长大的。
想到这里,拓拔桁有些无奈,当初就打不过这个家伙,如今这家伙去了战场好几年,自己可没必要去自讨苦吃。
“又不是我惹到你的,我可不要做你的发泄口,你自己去练兵吧,我还要批奏章呢。”
淡淡的开了口,拓拔桁用批奏章做了掩护,希望这男人可以别再缠着自己。
可苏维宁只是看了一眼拓拔桁,语气平静:“你确定,那我就告诉李长歌,你小时候悄悄做的事情。”
“闭嘴,走!”
拓拔桁连忙打断苏维宁,抓着人就往训练场跑,他可不想这家伙真的跑去和李长歌告状,有些无奈,拓拔桁看着跟前脸色冷漠的男人,语气平静:“下手别太狠,朕明天还要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