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以后,拓拔桁又秘密召见了苏维宁,神色非常的严肃,“你如今也看到了,在朝堂之上,镇国将军和丞相两个咄咄逼人,呵呵,朕现在是举步维艰啊。”
苏维宁也发现,现如今这镇国将军还有丞相二人,几乎都有一些无法无天了,心中对拓拔桁也是抱有了一丝同情。
“他难不成以为自己的女儿进了宫就真的能够摆什么国丈的架子了吧?”苏维宁也是一脸讥讽。
自从拓拔桁和自己商量了那个计划以后,让尉迟雪儿明面上入了宫,封了位分,自己和拓拔桁都眼见着镇国大将军变得更加嚣张跋扈了起来。
“他?且让他再得一些日子,真的以为这是这么好拿捏的吗?开玩笑。”拓拔桁一脸讥讽。
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受这些宰相,或者将军的威胁,别看这一文一武两个人好像天天对着干,可是对于拓拔桁来说,这就是他们故意在挑衅自己的权威。
“这些事情你先不要管了,你先去查一下刺客的事情,尽快找到证据,对了我给你安排一个好帮手,陆微风。”
之前从黑风寨离开以后,拓拔桁恢复了身份便亲自和陆微风谈过了,将他彻底的招安变成了自己人。
毕竟在拓拔桁心中这个陆微风确实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选,因此在招安他了以后,拓拔桁就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一个秘密属下,专门帮自己处理一些隐秘的事情。
“陆微风?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黑风寨的首领?行啊,我就去会会他。”说起来,苏维宁对这个陆微风也挺感兴趣的。
只是等到苏维宁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又停住了脚步,“我说,这件事情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长歌?她现在恐怕已经深信不疑了,你也不怕她伤心?”
拓拔桁叹了一口气,面上带了一丝忧虑,“这件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她,否则说不定会露馅儿了,只能连她一起瞒着才会更加逼真,我不敢赌。”
“啧啧啧,我就等等看最后事情清楚了以后,长歌怎么惩罚你。”苏维宁摇了摇头,有一些幸灾乐祸的离开了。
而这些日子以来,自从尉迟雪儿真的入宫封为丽嫔以后,拓拔桁就再也没有去找过李长歌。
原本还对拓拔桁深信不疑的李长歌,终于开始死心,她以为拓拔桁真的变心了,真的宠幸了那个尉迟雪儿。
独自坐在镜子前,李长歌看着铜镜里略微有些模糊的身影,突然鼻头一酸,就想要落下泪来。
她知道,拓拔桁对尉迟雪儿肯定也不会是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可是李长歌不敢去赌,拓拔桁会不会真的为了前朝的安宁,向尉迟将军妥协。
更何况,对李长歌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拓拔桁宠幸了尉迟雪儿,这都是一种对自己的背叛。
这一整夜,李长歌都睡不着,她抱着被子坐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心里空洞洞的,想哭,但是眼眶又很干,根本哭不出来。
“水——咳咳咳,雪莹,快拿水来。”第二天早上,李长歌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喉咙又干又疼,头也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头重脚轻,爬不起来。
吴雪莹听到了李长歌的声音立刻过去了,一摸她的额头,发现烫的不得了,吓了一大跳,“主子!您发烧了!我这就去请太医!”
太医来了以后给李长歌看病,说是因为着凉才感染了风寒,只不过太医开了药以后,还是再三叮嘱,“娘娘,您一定要保持心情舒畅,否则郁结于心,不利于养病。”
吴雪莹立刻就明白了,自家主子这是忧虑成疾,哪里是什么着凉,也是担心的不得了,连忙帮李长歌把被子掖好,亲自下去熬药。
李长歌生病的消息也一下子就传了出去,尉迟雪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高兴的在自己的宫里哈哈大笑。
“皇后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