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是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如何能忍受这种污言碎语,猛地打了男人一巴掌,面色带着怒意。
见此,男人突然沉下脸色,他捂着被打疼的半边脸,顿时暴怒:“给我打,打死这个小贱人!”
他平日里被家族宠爱惯了,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顿时就要报仇,见此,苏维宁连忙回过神来,跑上前去阻止。
将正准备动手的下属一一打倒在地上,苏维宁语气冰冷:“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
苏维宁的名声在京城还是很大的,这才刚一出手,便被人认出来了,当即一群人行礼问安:“草民参加王爷!”
见此,纨绔子弟有些慌了,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瞬间气势全无:“王爷,王爷饶命,我不知道她是你…不知道她是王妃,王爷饶命啊。”
说着,男人就欲出口的侍妾变成了王妃,显然讨喜,苏维宁神色没这么难看了,语气平静:“滚…”
“是是是,这就滚。”话音落下,几人很没脾气的赶紧离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走了,那可是皇帝的身边人,惹不得的。
等到那些人都离开了,吴雪莹看向苏维宁,有些疑惑:“苏维宁,谢谢你,不过,你怎么在这里…”
“恰巧路过的,你一个人也不安全,不如我陪你逛逛怎么样?”淡淡的开口,苏维宁语气尽量平静,见此,吴雪莹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点了点头应下,吴雪莹轻笑一声:“那就有劳王爷陪我逛街了,娘娘太忙,我都只能一个人出门的。”
听到这话,苏维宁忍不住在心里暗笑,李长歌若是陪着她来了,哪还有他什么事,这种单独相处的机会可不多,思及此,苏维宁却是故作镇定,低声开口:“无妨,我也刚好无趣,去那边走走吧,听说今日有花灯。”
闻言,吴雪莹笑着应下,随即两人便朝着花湖走去,一路上气氛都有些沉默,似是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令人脸红。
而吴雪莹不知道的是,这花灯,是他为她特意备下的,与此同时,相较于两人的温馨,拓跋桁和李长歌也得了片刻安宁。
陪着拓跋桁一起批奏折,李长歌看了一眼拓跋桁疲惫的神色,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将手搭在了拓跋桁的额头上,语气温柔:“若是累了便歇会吧,也不能总是不休息。”
听到这话,拓跋桁拉过李长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轻声开口:“这些东西也拖了太久了,不能不处理,歌儿若是累了便去一旁的榻上休息,不用陪着我。”
“说什么呢,我今日白天睡了,就是准备陪你一起的。”撇了撇嘴说着,李长歌轻轻吻了一下拓跋桁的额头,眼里带着一丝心疼。
见此,拓跋桁也没有拦着她的决定,继续看着奏折,可逐渐的就变了脸色,带着一丝烦闷,拓跋桁猛地将奏折摔在地上,显然气的不轻。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李长歌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拓跋桁,气氛一时有些凝固,直到拓跋桁回过神来,他连忙询问:“歌儿,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
听到这话,李长歌没有开口,她捡起地上的奏折,想知道是什么让拓跋桁失去分寸,见此,拓跋桁轻声开口:“不必看了,是那些大臣要放过尉迟将军和丞相。”
闻言,李长歌有些疑惑,尉迟将军和丞相府的勾结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为何还是有人要保他们?
思及此,李长歌目光微沉,低沉着嗓音询问:“他们为什么要保这两人?”
“尉迟将军劳苦功高,军营也有威信,所以大臣都觉得不适合处罚,而丞相,他们也以两人只是相互合作为理由,想要免掉处罚。”
听到这话,李长歌觉得这未免有些牵强,可朝廷突然失去了这两大势力,确实让一些人难以立足了,所以这才急着要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