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够查清真相,不要让我匈奴误会您的意思。”
然而拓拔桁却朝着单于秋狄的脚下,扔过去了一封书信,“看看吧,你的阿父,知道你意图勾结兵部尚书谋反以后,已经写信给朕让朕随意处置于你,你已经被放弃了。”
单于秋狄难以置信的捡起来一看,果然是自己阿父的笔迹,这下子,她一下子瘫坐在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开来,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她知道,一旦被坐实了谋反,自己这下子肯定难逃一死。
“陛下,陛下赎罪啊!我真的没有,我最多就是被张纪迷惑了,是他自以为是他说可以为我打下江山,我只是一时糊涂。”单于秋狄试图垂死挣扎,也很有默契的把罪名推给了张纪。
然而拓拔桁又把张纪刚刚招供的那些通通扔给了单于秋狄,“看看吧,看看你的情人是怎么说的,他似乎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单于秋狄遇到拓拔桁扔过来的工资心中的愤怒跟恨意简直就在一瞬间迸发开来。
张纪角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完全不留余地,甚至连自己的计划都照顾得一干二净,完全就是不想让自己活下去了。
这下子单于秋狄已经完全绝望了,她哭的涕泗横流,跪在拓拔桁的面前向他哀求,“陛下,我知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误入歧途,求求你了,请你看着我匈奴和谈的诚意上,饶我一命吧!”
然而这次拓拔桁可不会再留下单于秋狄这个祸端,因此他直接下令,查抄张纪家,斩首示众,而单于秋狄得则是一杯毒酒了却余生。
此时李长歌还在行宫之中养胎,虽然这里风平浪静,可是李长歌心里还是焦躁不安,非常的担心拓拔桁。
“也不知道事情现在到底如何了,说到底,我就不应该答应拓拔桁过来,也怎么能留他一个人!”李长歌非常的懊悔,恨不得立刻飞奔回去陪着拓拔桁。
吴雪莹见她如此惴惴不安,也是连忙在一旁劝说着,“娘娘,你可不能这么说,陛下也是因为担心您,还有您肚子里的孩子,左右他现在身边还有陆微风和苏维宁帮忙,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可是李长歌还是放心不下,也许是因为怀孕,所以情绪会更加容易敏感多虑。
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回宫去的时候,拓拔桁却急着快马赶了过来,因为他也知道李长歌现在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担心坏了。
看到拓拔桁平安无恙的过来,李长歌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怎么样,是不是一切都已经解决了?张纪和单于秋狄,那他们两个谋逆之事有没有查清楚?”
拓拔桁扶着她的手,带她回到房间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肚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先问道:“你在这里待到还好吗,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闹你?”
“我这里一切都好,你呢?你快告诉我呀,你是想要急死我吗?”李长歌胡乱的点点头然后又继续追问,因为她看到拓拔桁脸上似乎有一些倦怠之色。
拓拔桁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已经下令冲刺张纪和单于秋狄,匈奴那里也没有什么意见,所幸一切发现的及时,他们并没有惹出什么乱子。”
但是李长歌有些不相信,“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眉宇之间还萦绕着愁绪?到底发生了何事?”
拓拔桁拿过的李长歌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我说我想要退位让贤,你有没有意见?这个皇位我实在是做腻了,成天和朝臣勾心斗角,真的是没有以前开心啊。”
李长歌万万没想到,拓拔桁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细细思量拓拔桁话中的意思,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自从拓拔桁登基以来,殚精竭虑,确实是为了守护这江山,耗费了莫大的精力,他如今生出了退位之心,也很能理解。
轻轻的握住了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