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身子不便,已经快生了,我们现在的身份也不太方便在宫里生产,不和规矩,而且其实我之所以退位,就是想要享受一下常人的生活,如今住在宫里依旧拘束的很。”
拓拔桁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六皇子子也不好再劝,不过他还是把一处最大的行宫给了拓拔桁和李长歌让他们好好住。
终于搬出工具的拓拔桁和李长歌,这才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到处都是自由的味道。
“终于出宫了呀,以后我可再也不想回去了,真的是想不通,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向往宫廷?”李长歌捧着肚子站在花园里赏花,一边朝着拓拔桁感慨。
拓拔桁也是点点头,“可能就是权力吧,对权力的追逐是永无止境的,只有自己知道放手才不会成为权力的奴隶。”
他们两个在行宫里安安逸逸的度过了好几天,吴雪莹也时常过来陪李长歌聊天,李长歌觉得这日子真的是太舒服了,除了肚子越来越重。
她现在无比希望赶紧能够生下来,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够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但是这一天拓拔桁早晨起来练剑的时候,突然觉得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拓拔桁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脸朝过快伤了经脉,可是他看到地上的鲜血隐隐透着一些黑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了。
因此拓拔桁找来了府医,让他替自己诊治,府医抚摸着胡须,把着脉,一脸的凝重,好半天以后才对拓拔桁说道:“回太上皇的话,如果属下没有看错,你应该是中了牵心蚀骨草的毒,此毒无色无味,一旦中招,便会慢慢侵蚀心脉,最后心脏剧痛而死。”
拓拔桁一听,手掌情不自禁的握起,“你可否制出解药?”
但是府医却一脸为难的说道:“此毒无药可解,不过却有一位神药,那就是北疆的圣药,那是要能解天下百毒,听闻曾经有人中了这牵心蚀骨以后,吃了圣药以后就康复了。”
听闻还有药可解,拓拔桁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并不想死,他才和李长歌过上了平稳的生活,眼看着就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你让拓拔桁怎么忍心离开。
为了不让李长歌担心,因此拓拔桁并没有告诉她自己中了毒的事情,只是暗地里派人前去北疆准备去拿解药。
然而李长歌对拓拔桁的关心是非常周密的,她这一天替拓拔桁叠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拓拔桁的衣角一处有一丁点血迹,像是没有洗干净的样子。
而这血迹呈喷洒状,一看就是从口中喷洒出来的,而不是哪里受了伤。
李长歌一看,立刻拿着带血的衣服找到了拓拔桁,当着他的面质问道:“你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吐血?”
拓拔桁没想到李长歌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连一天都没能瞒过,知道自己是在衣服上露了马脚,可是拓拔桁也很无奈,因为这件衣服是李长歌亲自给他做的,他不舍得扔掉。
拓拔桁有些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李长歌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哎哟,你是想要急死我吗?我的肚子好痛啊!”
李长歌故意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说事,见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把事情都告诉了她。
李长歌听到拓拔桁居然中了这么复杂的毒,心中万分惊恐,当时手脚就有些发凉和颤抖。
“怎么会这样!不行,必须要彻查,把这个下毒之人找出来!”李长歌非常震怒,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拓拔桁下毒,而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她也非常的愧疚。
不过拓拔桁早在知道自己中毒的那一天,就已经派人在府中彻查了,所以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等他和李长歌追着线索,查到了那个可疑的侍卫之时,却发现他早就已经死在了家中,而且他家中一家五口部都已经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