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来的,都是一些生活拮据的穷苦人家,拿不出多少诊金,实在困难的慕容迪都是直接免去诊金,还免费送药。
没过几日慕容迪神医的名号,就马上席卷北疆,有着不少贵族和富达人家都纷纷来请慕容荻去家里做诊。
李长歌和拓拔桁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的,没事就手牵手的出去溜达一圈,而慕容迪忙到飞起。
安逸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李长歌帮忙管理医馆,一边还打探消息,得知北疆的人并不清楚政变,只知道日子难过了。
“医馆开了到现在,越来越忙,不如明日就关门一日?”李长歌提议道。
拓拔桁应和着,“嗯,长歌说的不错,慕容迪你这一副身子骨迟早吃不消,还是休息吧。”
“也对,是要休息了。”慕容迪捻这手里的药材说道。
李长歌顺便还和二人讨论了一下,近些时日她收集到的情报都有哪些。
拓拔桁见时间不早了,李长歌需要早睡,拉着她回房,“都是一些几零散碎的消息,不值一谈。”
慕容迪风中凌乱,这拓跋行还真是护妻,到点儿了就马上赶人去睡觉,话都还没谈完呢,但他又笑着摇了摇头,这不就是夫妻恩爱的场面吗?李长歌是她的妹妹,他也希望她好好的。
自由放飞的一天,三人乔装的在附近的闹市逛了一圈,虽然有了一点儿意外的小插曲,但是并不影响三人的兴致,用诊金的钱收获满满的归来。
早上,一堆北疆人堵在门口,手上全都拿着棍棒和砍刀,气势汹汹的,尤为吓人。
李长歌开门后,为了安全撤了好几步,屋子里的慕容迪和拓拔桁马上走了出去,拓拔桁把李长歌护在身后。
领头的那一个头头名叫耶鲁赛,是这附近的地头蛇,手底下都有着好几十号的兄弟,个个都是凶神恶煞,全都是不好惹的主。
“昨天,是谁打伤了我的弟兄,就乖乖的站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耶鲁赛气势昂扬的目视着前方,他每说出一个字,脸颊上的那一条大疤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爬动着,虎背熊腰又如圆粗的身子,顿一顿,横肉抖动。
慕容迪见状也往后撤了一步,让拓拔桁站在最前面,心想这群人准是来找茬儿的,再加上他们是中原人,并非本地的,一定会被教训的很惨。
李长歌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昨天打伤的那个人,回去找人过来了,明摆的是想教训我们,现在他们人多势众,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声音低沉的只有慕容迪和拓拔桁可以听得见,示意让他们小心一点儿,不要鲁莽冲动。
“怎么?敢打不敢认!”耶鲁塞大声又有力量的说着,他恶狠狠的扫视了一眼他们三人。
慕容迪摇摇头,“长歌,你看这个带头的人面有刀疤,五六三粗的,这个莽夫恐怕要是拿不到想要的答案,我们三个今天就别想走出这。”
慕容迪说完哀怨地歪着头看了一眼拓拔桁,这都是他昨天冲动惹下的祸,现在又让他们陷入危机,如今李长歌又有身孕在身,就算他再能打,也一拳难敌四手,慕容迪挺拔了一下身子,与拓跋行并列站齐。
“人是我打的!”拓拔桁神情冷峻的站了出来,单手负在后背。
慕容迪瞠目乍舌,都什么时候了,拓拔桁还一脸冰冷耍帅的样子,这不是欠打吗?
“算你还有一点男人的气魄,识相的就跪下来,给我这受伤的兄弟磕几个响头,不然你就别想走出北疆!”
耶鲁塞气势强硬,他指了指身后的那个男人。
人群从中间拨开,拓拔桁看了一眼,睥睨一切,这群人蛇鼠一窝。
昨日他之所以出手把这个人打伤,完全是因为他偷了慕容迪身上的钱袋子,刚好被逮住。
小偷先发夺人的拿出刀子恐吓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