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冷笑着说:“今天有事不方便带人。”
那人见自己热脸撞在冷屁股上,不禁心中对他有了不爽。要不是看在他现在对殿下还有用,早就死了,还能在这里摆谱?
他立马跪了下来,惶恐地说:“是奴才多嘴了!”
张侍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越过他离开了。那人慢慢起身,眼神阴鸷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了思量。
另一边,李长歌一直小心翼翼在拓拔含章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刚好可以让她不被发现。
就在一处拐弯处的时候,拓拔含章忽然停下了脚步。李长歌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便快速的躲了起来。
拓拔含章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喃喃地说:“难道他感觉错了?算了,还是赶紧去吧。”
李长歌见他继续朝前走后,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看了一眼走出很远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小二,楼上的包间!”拓拔含章走到柜台上,放置了十两白银,淡淡地说。
小二欣喜地看着他,连忙谄媚着说:“好嘞,二楼请!”
拓拔含章嘴角微微勾起,走上了二楼包间,坐了下来。将酒放置于桌子下,慢慢打开折扇,等待着左维到来。
李长歌悄悄的跟上去,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没上二楼上去,而是在一楼找了一个隐隐约约能听到二楼声音的地方坐下了。
不多时张侍卫也到了,他一进门就直接来到二楼的包间,拓拔含章已经等了有好一会了。
张侍卫歉意地笑了笑,伸手端起茶壶给倒了一杯茶,随即又举起茶杯,“不好意思,来晚了,让殿下久等了。本官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
拓拔含章轻笑了一声,没有阻拦。他等到现在至少有半个时辰了,一点火气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如此有自知之明,他还能说什么?
等到丞相喝完茶后,他才浅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我也是刚到一会。”
张侍卫淡淡一笑,心中不在意刚才的行为,毕竟他因为事情确实迟到了。他慢慢坐了下来,打算说什么,却被拓拔含章的行为给打断了。
拓拔含章从桌子下面拿出美酒,放到了他面前,淡淡一笑,“丞相不是喜欢喝酒吗?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美酒,和上一次的可不一样。如今便送给丞相了。”
张侍卫面色一僵,慢慢地接了过来,叹了一口气说:“这可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既然是殿下的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心中有些慌张,看样子殿下给丞相送过不止一次酒了。但是册子上竟然没有写,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这下该怎么办?
拓拔含章看到他接受了自己的酒,这才笑眯眯的问道:“不知丞相为什么收了我的信件却没有回呢?”
距离上次送信有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到他回信。难道说丞相有什么事被拖着了?还是说丞相有了其他的心思?
张侍卫一听就开始慌了,不过很快调整好心态,用一副很无奈的语气说到:“殿下有所不知,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以后,拓拔桁就一直派人盯着我。最近更是加拍了人手,搞得我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没有回殿下的信。”
拓拔含章听完,皱着眉点了点头。他没有想到拓拔桁动作最近如此频繁,既然这样他们的行动也该加快了。如果上次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就被一窝端了。
因此他急切地说:“如今形式紧张,我们之前说的殊死一搏,一举消灭拓拔桁,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侍卫听了他的话,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儿诛之!但是现在不是他乱来的时候,只能忍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故作为难说:“现在皇宫中被盯的很紧,没有松懈的地方。不过只要拓拔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