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礼知晓拓跋含章的为人,难保拓跋含章狗急跳墙先下手为强,这种事都是有可能的。
拓跋含章想了许久,突然笑着说道:“不知你这么信心满满的和我合作,手中的筹码究竟是有多少?”拓跋含章也好奇牧云礼手中究竟有多少秘密的势力,毕竟现在的牧云礼能够将在拓跋桁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么大的动作,肯定是有些困难的。
牧云礼笑而不语,只是替拓跋含章的杯中满上了酒:“既然想要诚心和我合作,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手中的势力自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拓跋含章依旧是有些困惑,毕竟自己做的是千秋大业,一不小心便会人头落地,万一自己所托非人,恐怕拓跋桁是不会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的。
可是牧云礼依旧是不愿多言,只是说道:“殿下只要安排好一切就好,到时候我的人自然会和殿下会和的,不必殿下费心了。”
可是拓跋含章不相信牧云礼的这一番说辞,冷笑道:“既然如今你和我已经合作了,我自然是要知道你手中的筹码的。难道你还想让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和你做事吗?”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商议的是什么事情。”拓跋含章凑近了牧云礼轻声说道。
牧云礼不为所动,这个拓跋含章总是想要将一切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他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殿下着什么急?事情水到渠成之后,殿下自然会知道的。”牧云礼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状似诧异的说道:“这天也不早了,殿下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让李小姐久等了。”
牧云礼话中有话,拓跋含章气的坐在原地久久不动弹。等到牧云礼离开之后,拓跋含章这才阴森森的说道:“去跟着他,我倒是想知道这个拓跋含章究竟是在谋划什么。”
在门外的下属立马领命,随即跟着牧云礼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牧云礼现在是以商人的身份潜伏在端南国,从酒楼出来以后,牧云礼看似十分有兴趣一般,在街头乱晃。
下属等着有些着急了,这个牧云礼表面上看上去确实是没有什么异样,难道自己真的要一直跟着牧云礼?
很快二人来到一处巷子中,周围还十分清晰的可以听到商贩们的叫卖声。下属正想继续跟上去,却突然发现牧云礼不见了。
“你们主子让你跟着我,那他知道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吗?”牧云礼突然出现在下属的身后,还没等下属反应过来,便直接劈掌而下,看着下属就这么晕倒在自己的面前。
“把人送去拓跋含章的府上,既然拓跋含章这么没诚意,看来我是该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了。”牧云礼拿出一块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只见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两个黑衣人,很快便将下属给抬走了。
拓跋含章回到府上之后并没有去找李长歌,这段时间李长歌一直都在和他闹别扭,拓跋含章也不想再去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冷屁股,看李长歌那样不耐烦的表情。
“殿下,门口突然送来了一口箱子,那人放下了就直接离开了,门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门口的。”管家敲了敲拓跋含章的书房门,轻声的说道。
拓跋含章心中一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可是却猜不到是什么事情。
箱子被抬到拓跋含章面前的时候,拓跋含章总觉得有些诡异:“打开吧。”他已经能够猜到这是牧云礼送给他的“礼物”了。
可是拓跋含章却没有猜到,箱子中装的是自己派过去监视牧云礼的下属。
拓跋含章松了一口气,这人看上去应该还是活着的,看来牧云礼还是不想和自己撕破脸皮的,否则现在可能送回来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带下去吧,找个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拓跋含章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说道。
“殿下,这个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