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却点了点头,"我倒是觉得皇上这个想法并不是不无道理,如果说时间拖得越久,恐怕拓拔含章那边的计划也会越来越大。"
所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几个人各持己见,拓拔桁却还是想听听丞相的意见,"如今你和那个拓跋含章来往密切,最近可有打听到他的什么动静?"
丞相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是微臣无能为力,而是拓拔含章在我身边偷偷安插的眼线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我根本就没有机会。"
不然,他又何必三番五次推脱,这算算也有大半个月没有传消息给拓拔含章了。
就是怕假消息传出去,被那个案件发现,回头又少不了自己的麻烦。
"呵,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它直接铲除呢?"
拓拔桁却突然冷笑一声,这一笑把所有人的精神和思绪都拉了回来,目光错愕的看着他。
"如果直接动手的话,恐怕会引起怀疑。"
"何必需要我们动手?直接让拖拔含章自己动手不就可以了吗?"
拓拔桁依旧挂着一副自信的笑容。
丞相若有所思,回去之后,发现暗线因为自己晚归,又在门外偷窥自己呢!
"呵呵,既然这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丞相暗想,突然冷不防地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这一次我看你怎么跑!"
暗线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当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连忙写信传给拓拔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