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丞相与拓拔桁又商议了一些事情,这才离去。
翌日
假丞相重新恢复拓拔桁近身侍卫的身份回到皇宫,拓拔含章收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微笑,看的一旁的小厮不寒而栗。
而皇宫内,假丞相则是暗自处置了之前的暗线,以防再生事端。
恢复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他也无需再遮遮掩掩,顾虑太多,做他自己倒也是来的自在。
不多时,他便收到来自拓拔含章的来信,看到信件之上的内容,眯了眯眼眸,冷笑一声:“呵,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只见信件上写到:让他利用好拓拔桁近身侍卫这个身份,好将拓拔桁身边的亲信来个大换血,以此来给拓拔桁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想了想,立马去觐见拓拔桁,将自己收到的来信交给拓拔桁,拓拔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信件置于蜡烛上方,直至它化为灰尘,消失殆尽。
“既然他想如此,我配合他便是,只是谁斗得过谁,还不一定呢。”拓拔桁眼中尽是凌厉之色
拓拔桁配合他的近身侍卫,假意的将自己身边的人尽数换了个遍,为了不让拓拔含章因事情太过顺利而起疑心,拓拔桁还做了好几出戏给拓拔含章看。
拓拔含章在得知后,原本还在疑虑是否是拓拔桁发现了什么,但在看到拓拔桁演的戏后,这才打消了自己的疑心。
当即便联系了牧云礼,让牧云礼速来他府中,有要事商议。
而牧云礼收到消息后,不做多想,心知应该是他与拓拔含章计划的事有了进展,便火速赶制拓拔含章处。
正在院子里无聊的李长歌,看着牧云礼风风火火的往拓拔含章的书房中走去,只觉得不对劲。
于是,装作四处闲逛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躲过府中的一些下人,来到了拓拔含章的书房门口。
只因拓拔含章的书房不允许旁人靠近,因而,附近也并无他人,这恰巧给了李长歌偷听的机会。
李长歌猫着腰,耳朵贴近门口,细细听着书房中两人的谈话。
“我已暗中将拓拔桁身边的人尽数换掉,现如今,他身边已全是我的人,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李长歌听到拓拔含章阴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牧云礼问道:“那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
别看牧云礼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谈到正事,此时却是一脸严肃,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模样。
拓拔含章嗤笑了声,眼中充满了狠意“呵,接下来,当然是斩草除根了。”只听拓拔含章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
李长歌听至此,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拓拔含章竟然如此阴狠,那拓拔桁的境地岂不是十分危险。
只是还没听到他们的具体措施,李长歌只好压下心中的惊讶与担忧,继续偷听。
牧云礼不做声,只听到拓拔含章接着说道:“你只需要偷偷带着兵马入城就好,其余的听我安排。”
牧云礼轻轻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两人又说了些其他无关的事,李长歌便没再听下去,赶紧抽身离去,以免被他们发现。
回到自己的房中,李长歌只觉得心情难以平复,想着该如何才能帮到拓拔桁。
想了想,立即执笔写了一封书信,封起,便赶忙叫来小欢
一脸凝重之色的吩咐道:“小欢,现在你将这封信务必送至听雨处,不得出半分差错”
小欢鲜少见到李长歌有如此严肃的时候,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承诺道:“小姐放心,小欢一定将信送到。”
只是,如今拓拔含章看她看的十分紧,该怎么才能让小欢出去送信呢。
李长歌沉思片刻,便以自己想吃城东的一处糕点为由,差遣小欢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