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觉得还是要拉拢告状的人,那个女人的位置正挨着李长歌,的牢房,侧面正露出肩膀头,李长歌悄悄走过去,正挨着她。
“刚才告状的!”李长歌突然大声地叫了那个女人一下,将那个女人吓得一哆嗦,她僵硬的回头看向李长歌那边。
那个女人没有回答,眸子里透着的都是惊恐和迷茫,她不知道李长歌要做什么,这个女人从来的时候开始,就是最不合群的那一个。
李长歌提出逃跑的时候,没一个人敢回答,大家就是因为要防着她,大家都知道她和大家不是一条心,没人敢说,都怕被这个告状的抓住把柄。
大家觉得李长歌确实对蒙面人来说不太一样,这种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就不仅仅是警告这么简单了,或许会搭上性命。
“我可以理解你这次告状,你和我不熟,不过你不应该相信一个强掳女人的,还蒙着面,不敢见人的人。”李长歌明显是在压抑着自己的烦躁。
正循循善诱和这个女人讲道理的李长歌,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也就是隔着牢房的栏杆,不然,李长歌非得让她明白,这些年的武,也不是白练的。
李长歌决定必须说服她,逃跑时每一个人都要心服口服地跟着走才行,关键的时候,一个人可能成事,也可能坏事。李长歌挨着告状的女人坐下。
“你离我远些!”告状的人敌意十足,抬头想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待,别的女孩都把地方站满了,就要让她和李长歌挨着。
结了梁子的人挨着坐,这多难受,李长歌却告诉她自己不记恨她,就是想让这个告状的女孩人想清楚,到底应该站在哪边?
李长歌还和大家说了原本的计划,这下,这个计划不能用了,大家都看这个告状的不顺眼,这个女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叛徒。
这个女人很意外,李长歌居然没有恨她,而且语气淡然,她心中不屑:“李长歌这是想说服自己吗?靠这帮女人?怎么可能出的去呢?”
“我……。”这个女人倒吸了口凉气,现在要面对蒙面人走了之后的境遇,她成了众矢之的,这些天她估计都不能好过。
在她看来,李长歌和她们对于蒙面人来说不一样,李长歌撺掇她们,无非就是想让所有人给李长歌当垫脚石,她才不傻呢。
这个女人看了看周围,别人都盯着她,好像就要把这个告状的吃了一样,这个女人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妥协了的样子。
可她的心里心里却一点也不服气,觉得自己没错。
“怎么办呢?李长歌还是下落不明。”拓跋桁垂头丧气,他十分担心李长歌的安全,这会凌夜还能知道方位,李长歌就吉凶难料了。
现在,拓跋桁身边一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这下可真是孤身一人了,这个地方虽然逗留了很久,却没多熟悉。
想做点什么,拓跋桁又因势单力薄,而显得束手束脚,既然,李长歌下落不明,拓跋桁决定先将凌夜救回来。
拓跋桁想到,如今也急着救凌夜的只有土匪的老大了,不如他去找土匪老大聊聊,看看他有什么样的计划。
“打扰了,庄主,我也急着想将凌夜救回来,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拓跋桁话语诚恳,他在这里并无势力,和土匪老大说话自然就客气了许多。
土匪的老大就觉得拓跋桁是个文化人,就将拓跋桁请了进屋里,客客气气地将茶水给拓跋桁倒上了。
让拓跋桁不要着急,土匪的老大这边表示正在抓紧办,拓跋桁看在眼里,他们确实在抓办,也不好催促。
拓跋桁还是无心喝茶,心急火燎的,拓跋桁就开门见山地问了老大,只想知道土匪的老大什么想法,。
“不瞒拓跋兄弟,凌夜的事我也着急,我这边已经在筹钱了,只等着去猛虎山将凌夜赎回来。”土匪老大话说的斩钉截铁,看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