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太监下去之后,凌夜却有些坐不住了,"皇上,难道你就这么忍心让她在那里面呆着吗?"
也用不着去里面感受一下,光是听着太监的描述,就知道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李长歌又不会武功,仅仅一点医术傍身有什么用?
然而,拓拔桁却微微摇头,"有白衣跟在她的身边,不会让长歌出事的,当下真的,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将宰相拉下马,这样长歌也能够早点回来。"
拓拔桁自以为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在紧密的安排也抵不过人心的险恶。
如今李长歌在物质上享受的惬意,可是精神上却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
想想,拓拔桁忍不住微微摇头叹息,只觉得浑身都多了几分不自在。
凌夜看到他这种不作为的情况,心中却多了几分愤然,"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说着,凌夜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
身后的薄情,忙不停的跟了上去,也不知该帮哪一边,反正里外不是人。
可是等到晚上的时候,李慕歌倒是跪的笔挺,肚子早就已经饿的稀里哗啦的,叫个不停。
连带着身旁的白衣,此刻都饿得前胸贴后背。
"娘娘,您还能够撑得住吗?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人去联系皇上,让他从中疏导一下?"
白衣没缘由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想饿肚子的时候,还是她儿时在冷宫才会有的情况,没想到再次挨饿又是在冷宫,当真与这个地方缘分匪浅呀!
李长歌闻言,却叹息着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估计他现在心里都堵得慌吧?"
两个人说着皆是低着头,陷入了一片小小的沉默。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衣却突然竖起了耳朵,只听得唰的一声,目光连忙朝着东南方向望去,那树叶抖动却不见人影,立马多了几分警惕。
一只手直接护住了身后的李长歌,"娘娘你小心一点,好像有什么人!"
说着,白衣微微皱起眉头,一双耳朵谛听四面八方,突然之间,却只感觉脖子上狠狠的一疼。
转过头来,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此刻映入眼帘,不见身份。
"白衣!"
李长歌见此情况,怒目直视着那个黑衣人,可是方才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看对方猛然拉下自己的面纱。
这流露出来的面孔,不就正是凌夜吗?
"凌夜,怎么会是你呀!"这惊喜之余又多了几分疑惑,再看看身边倒地不起的白衣,同样夹杂着一些不满。
然而,凌夜却冷不防的从怀里一掏,就是一只油腻腻的袋子,呈现在她的眼前,还有好几个呢!
"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东西,拓拔桁那家伙简直就不是人知道你在挨饿,非要忍着,反正我是见不惯了!"
凌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自己无能,要拿一个女人来利用,这本来就已经是他的错。
如今还要让李长歌为他的无能行为而买账,他可不愿意!
李长歌看着那不断从他身上掏出来的东西,只觉得惊喜万分,打开一看,两眼几乎都要绽放出光芒,"烤鸡,桂花糕……"
现在的凌夜在她的眼里,那简直就是一个实物供货机,万能小宝库啊!
凌夜微微一笑,"你赶紧吃吧,我不能在这里久留,这些东西你又吃不完,扔了也好。"
凌夜说着,东西拿的差不多,看到她惊喜万分又安然无恙的样子,心中这才微微有所舒坦。
说着,便是一个轻功纵身一跃,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李长歌的视野之中。
李长歌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衣,觉得有些尴尬,一边自己吃又给她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