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方怎么说也算个娘娘。
随即,居然是直接闭上眼睛,自顾自的享受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这性子虽然贵了点,可是手法却是极为独到,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李长歌也自顾自的安妮,看着嬷嬷闭眼享受的模样,这才突然轻声问道:"嬷嬷,你说说,你之前为什么要骗他们呀?他们明明杀了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在李长歌的心里就是个结。
听白衣说着,嬷嬷忠心于皇后,也到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可是现如今杀人凶手放任不管无辜之人,受牵连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然而听到这番话之后,默默的身躯却微微一震。
随即,嘴角一弯突然之间,一声冷笑迸发而出,"你在后宫,就未曾经历过尔虞我诈吗?有些事情就算查出真凶又如何,这本就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地方,能死一个是一个……"
嬷嬷这话说的,李长歌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后宫,仅此她一人,如何经历这些东西?
自然,这番话是不好给嬷嬷说的,就是说了,对方估计也不会相信她。
随即,李长歌却撇了撇嘴巴,依旧有些愤愤不平,"既然都已经在这里受苦受难了,何必死一个是一个,倒是委屈了我。"
"你哪里谈得上委屈?这里面的人幽居于此,死了也算是解脱。倒是你,人家不会吓唬你,未曾要了你的命,你却想置人于死地,如今跪一下死不了,还想着要整出幺蛾子呢?这事儿就不必再提了。"
嬷嬷这一字一句说得几位梁伯里唱歌听得心里不自在,可是对方的话,让她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就算反驳又如何,这嬷嬷铁了心是不会对他们做罚,都是幽禁在冷宫中的人,恐怕多多少少都要留个情面。
所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正是这个道理吧?
李长歌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念了多久。
而另一边,难得迎来了久违的一次上朝,可是拓拔桁坐在高高的皇位之上,依旧一副无精打采,闷闷不乐的样子。
整个朝堂,本来应该是一场辩论赛,此刻却死气沉沉,无一人问津。
宰相见着这萧条之样,其他人都微微低头,默不作声,又听拖把很冷不防的,一阵央央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没事的话就退场了。"
这话说的,几天连续不上朝能没事情吗?
有些人面面相觑,蠕动着嘴唇,纠结着是否该说出来。
随即,这才一个人壮着胆子,手捧玉圭,战战兢兢的站到了前面,"黄山之前微臣上去的奏折,西南百姓有难,如今,常年未曾有雨露甘霖,形成旱区……"
这言下之意,就是希望朝廷能够拨款,越是这个时候,这拨款的事情就越容易促成。
然而,拓拔桁听到他这番话之后,却是一阵头疼,揉了揉眉心,"这件事情先不要管了,趁现在没心思操心这些拨款什么的,容后再议,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这回答的那叫一个敷衍,瞬间让对方哑口无言,可是心中却有些郁闷。
宰相见他如此,更为高兴,"皇上如今无心理会朝政,敷衍了事,看来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这样一来……"
宰相心中暗喜,突然也上前说道:"皇上如今皇后娘娘已经在那仵作间躺了许久,也是时候该入土为安了,还是让娘娘早些乘鹤而去吧。"
宰相这番话,直接拨动了拓拔桁沉寂已久的心弦,只看拓拔桁眼中微微泛光,却掀起了无限的沉思,"你让朕如何舍得将她下葬……"
若是留在那里,至少还能真真切切的看到她的存在,心中也算有个慰藉,若是入土为安,日后他能对着的只有墓碑了。
想着,拓拔桁止不住的仰天深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