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迷惑涌上心头。
"你们……"
这微微起身,就看着那群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好了,这几天的禁闭是惩罚你们顶撞的罪过,等过几天之后,朕会放你们出来的。"
这话说的当真是理直气壮,让人无法反驳。
薄情微微抽搐嘴角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却看李长歌在身后,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又下意识的指了一下面前的凌夜。
薄情恍然大悟,这才又尴尬的点了点头,"是。"
这话音刚落,两个人连忙就开始撤退,偌大的别院瞬间只剩下薄情和凌夜二人。
薄情看了一眼凌夜,却多了几分别扭,又十分抱歉的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连累了你。"
闻言,凌夜却莞尔一笑,倒是十分的坦然痛快,自顾自就坐到了石凳子上,"无所谓啦,这地方看着也不错,也算不上是什么官者,再说了,有你作伴,不也挺好的吗?"
凌夜这一番无心之过,薄情听着心中却是微微一颤,"难道他想和我关在一起吗?"
带着这样娇羞的思想,薄情瞬间对李长歌有了一丝崇拜的意思。
毕竟,自己之前死缠烂打不成,没想到这关在一起倒是多了一番别样的意思。
而此刻的李长歌和拓拔桁并肩而行,嘴角高高扬起的笑意,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拓拔桁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还是觉得他方才的行为有些怪异,"你这平白无故就将二人关在一起,难道就不觉得对不住他们?"
闻言,李长歌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打包票的姿态,"你懂什么,薄情可是喜欢着凌夜,在和那个家伙铁树不开花,我就不信,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处,他就一点心动的意思都没有,你就等着吧!"
想着,李长歌那叫一个心情舒畅,两个人都是自己的好友,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幸福快乐,心中自然是高兴的。
拓拔桁却叹息着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一个瞎操心的命,自己的事情操心好了吗?"
闻言,李长歌微微一愣,目光错愕的看着她,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还未曾走几步,也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
突然之间,只看男人一个反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抵在了宫墙之上。
李长歌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这动作如此迅速,差点吓得失声尖叫。
随即,就看对方的气息猛然靠近,那一点一点的席卷她的鼻尖。
只不过片刻的工夫,李长歌就觉得一抹绯红涌上脸上,一双唇瓣张张合合,"你,你这是干什么呀?这还在路上呢……"
这是通往回宫的路,周围路过了不少宫女和太监,若是被他们看到了,这得多羞涩呀?
闻言,拓拔桁那叫一个淡然,"你我是夫妻,何必纠于这么多,方才你这把我好好冤枉了一通,人家估计都自己很心疼呢,你不得好好补偿我?"
想想刚才,若不是他反应机理的话,恐怕就直接露馅儿了。
闻言,李长歌尴尬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事儿呀,我早就想到补偿你的方法了,来来!"
或者,李长歌从怀中一掏,竟是一块白色的帕子,最下角绣着芦苇和鸳鸯,看着倒十分的别致。
拓拔桁微微一愣,就见女人家那帕子双手捏着一角,呈现在他的眼前,"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别漂亮?"
拓拔桁此刻哪里有心思顾得了帕子,透过那白净的帕子,依就能够隐隐约约,看着帕子后面李长歌嘴上的欢喜笑容,实在是让人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拓拔桁止不住的吞了吞口水,一把将那帕子接过来收在怀中,这才又继续目光盯着她,"光是这一张帕子,可是补偿不了我的。"
李长歌看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