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送一张吧!”
这也是对扬州诸豪商试探。
马驹子开始还带了不自在,后来明白了这不仅仅是自己的婚事,还是滁州军第一次对外亮相。
之前盖了太尉府印章的告示,是滁州军在金陵百姓面前的亮相。
十月的婚庆,就是对金陵外诸势力的亮相。
她被提及终身大事,没有羞涩,多了迟疑道“五伯不是说休养生息?会不会太招摇?”
霍五摇头道“是要休养生息,可也得亮一亮爪牙,不能让人当了软柿子!”
亳州军在北面,蕲春军在西边,台州军在东南,这三处势力与滁州军近的只有一百多里,远的也在千里之内。
大家总要将地盘划划,省的没等到朝廷乱了,各路白衫军自己就打起来,那就闹笑话了。
别人尚可,只邓健皱眉道“如此一来,咱们也不好朝他们下手!”
霍五道“都是暂时的,只江南这块地盘,就够咱们消化些日子了!”
这里说的地盘,说得不只是金陵府,还有金陵府至台州中间这些朝廷治下;往西面也是,金陵到蕲春之间,还有好几个朝廷治下的州府。
邓健神情这才舒展开来,道“扬州就在跟前,还是早日拿下心安!”
霍五点头道“拖不了多久,就看扬州上下是吃软还是吃硬……等到驹子婚事后,要是那边还没拿下主意,咱们就替他们拿!”
说到底,霍五并不想与扬州硬碰硬。
否则两败俱伤,对于才立足金陵的滁州军也没有好处。
林师爷望向在座众人,除了薛彪,不是鳏夫、就是光棍。
他笑道“宋大人那边,好多人家探问了,几位将军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没想过婚姻之事?”
他年岁在这里,比诸人年长了几十岁,说起这个倒是也不算突兀。
当初一个滁州,都有那么多人家给滁州军送女,更不要说这金陵之地。
滁州军诸将领的婚姻之事,与滁州军休戚相关,本就不是个人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