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军亲自动手拿人”高俅心里渐生不安,面色有些难看了“这就让开封府出人把他们给我拿下了,要是敢反抗,正好找到借口”
“回太尉的话,开封府确实在第一时间就派了人过去制止,但却被带队的越侯给顶了回去,他说是因为严家这两日有了出逃之心,想要毁掉一些相关证据,才即刻带人前去的。”这位打探的消息倒是颇为完整,立刻回道。
“严家想逃离东京”高俅稍皱了下眉头,细想后又觉着此事倒是合理。事情闹到这一步,对严家来说再想为严子良伸冤已不可能,而一旦真坐实了严子良贪墨军饷的罪名,他家就真完了。又或许,这还是之前说动他们去开封府状告孙途的某人授意的,只是没想到,孙途居然一早就做好了相应准备,压根不给他们逃出京城的任何机会,甚至还以此为借口,直接开始插手严家之事了。
脸上阴晴不定了一阵后,高俅才道“去把孟奇给我叫来。”当日他正是让孟奇去促成严家状告孙途一事的。
片刻后,孟奇也是一脸紧张地过来了,显然他也已经知道了这回子事儿。而在看到高俅的神情后,他就越发的惶恐了,低声道“小人知罪,小的一时情急,怕被人查出前后来,所以便叫人怂恿他们离开东京。”
“哼,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都会自作主张了。本官早告诫过你孙途不比寻常,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你都把这话当耳旁风吗”高俅满是愤怒地盯了他半晌,这才又问了一句“这事是你亲自去办的,还是托了他人”
“太尉放心,这事小的是绝不敢自己出面的,我也是让一个亲随以严子良好友的身份去劝说他们的。”
那还不算彻底的无药可救,高俅脸色稍缓,哼声道“那就不要耽搁了,赶紧让那人离开东京,短期内就别再回来了。哼,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是是,小的这就让他走。”见高俅并没有继续追究自己的意思,让孟奇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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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松了口气,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就匆忙出去善后了。但他却不曾发现,后方高俅看他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些杀意了,此人是绝不能多留了,必须尽快解决掉才行。
虽然切断了这一点手尾,但高俅心下却依然有些不安,在一番思忖后,他终于还是叫过了一个下属“张鹤,你这就去一趟严家铺子那里,至少要压住了孙途,不让他胡来,尤其是那些严家的钱粮产业,更不能落到他手上。”他突然想起,一旦孙途真个借口拿回属于虎贲军的钱粮夺了严家的产业的话,那他虎贲军眼下最大的难题可就立刻解开了,这是高俅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张鹤虽只是殿前司中一名虞侯,但因得高俅重用权柄向来极重,自然不会太把个孙途当回事,当即就抱拳领命“下官遵命,我这就带人过去。”
直到这时候,高俅才松了口气,有开封府和殿前司的官员在场,谅孙途也不敢干出巧取豪夺的举动来,不然只会把他自己给搭进去。而且说不定这事还会引来其他各处衙门的关注呢,到时事情变得越发复杂,就更不是他孙途一介武夫所能应付得来了。
只是在这口气呼出后,不知怎的,他还是有着一丝不安,总觉着情况会再有变化。这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第六感之类的玄乎玩意儿,只在于他对孙途的了解,这家伙一旦干事往往都能出人意表,闹出最大的动静来。
而此时,被他惦记着孙途正目无表情地坐在一间略显狭小的账房之中,手里还捧着一份看似纷繁复杂的账本,细细地观瞧着呢。
当他在开封府公堂上把事情全给掀出来后,就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准备,这其中就包括了派出手下亲卫紧盯着严家那几处产业,并在发现他们有逃离之意后迅速而动,先围住了再说。
开封府派人迅速出现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