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而已,与民何益,与我江州城又有何用处,替本官回绝了他。”袁望当即就摇头道。
那仆役早猜到自家老爷会有此反应,倒也没有过多的意外,但却也没有退下,只是略有些迟疑地看了他一眼。这让袁望又皱起了眉头来“怎么,还有其他事情吗?”
“小的刚得到消息,那新近才从东京而来的新任本州团练孙途已经抵达江州码头,不知官人可有何打算?”
“区区一介武夫难道还想让本官去迎他不成?”袁望再次摆手“不必理会他。”
“那孙团练要是今日或明日前来拜会,可否将他引来一见?”这位仆从这才把自己真正想知道的答案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可他等来的却是袁望有些冷冽的目光,直看得他心头一寒,最终只能讪讪地退了下去。
直到房中只剩袁望一人,他才嘴角一翘,露出一丝讥诮的冷笑来“孙途嘛,听说他在东京可是闹出过不少事情来哪,但这江州可不同别处,他既在我手下为官,就得安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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