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们担负什么罪责。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事想你们配合,昨日拿下的那几个刺客何在你们把他带到帐中与我说话。”说着,已迈步走进了本属于高俅的华贵大帐,当仁不让地就坐在了上首处。
到了这时,这些人如何敢违逆孙途的命令,立刻就有人跑去边上的营帐,把那几个被抓的刺客都带了过来。这几人此时脸上也充满了惊疑,同时还带了一丝释然。他们虽被关押在小帐中,但却也通过听闻,把外头发生的一切有了个基本了解。尤其是之前高俅死时那一声声如杜鹃啼血,厉鬼哀号的叫声,更是叫他们确信这不是一场戏,那个自己等不顾一切想要杀死的大仇人,真就被眼前的青年将领给除掉了。
见他们满脸惊疑不断打量着自己,孙途也不动气,反而笑着先自报了家门“本官孙途,不知各位又是什么身份哪”
听得他的名号,几人都明显震了一下,才由一个汉子抬首回话道“原来是孙将军,我等这些年来,也是久闻您的大名了,知道您是如今大宋官军中少有的好官,名将我们也不敢瞒您,十多年前,我们兄弟皆是东京禁军,是龙渊军中的兵将。但之后,因为被这高俅所害,才逃出京城,成了大名府内的一群猎户”
孙途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与高俅之间的仇恨也是极深了。”
“仇深似海”另一个汉子咬牙道“我到今日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高俅才刚任殿前司太尉,他为了立威居然栽赃,把我龙渊军指挥使项将军给打入死牢。而当我等想要为项将军申冤时,又被他百般阻挠,最后更是颠倒黑白,把我等一营三百兄弟都定了个图谋不轨的罪名,竟欲将我等全部处死。”
说到这儿,那人又看了眼一开始说话的汉子“要不是范将军及时出手救下我等,又带着我们杀出营去,只怕我等早在十多年前就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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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冤死的孤魂了。只可惜,我们的家人却来不及离开东京,最终皆被高俅那厮强加罪名而死。可怜我妻子刚有身孕,一尸两命”当提到这些往事时,这位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两眼泛红,就连之前受重伤将死时都未曾有过的泪水,也不觉流淌了下来。
而其他人,也都一个个面露恨意,虽未开口说什么,但显然也是想起了当年的仇恨。最后,由一开始说话的汉子开口道“孙将军,这便是我等兄弟不惜冒死也要刺杀高俅的原因所在。现在他既已伏诛,我等纵死也甘心了,你只管叫人动手,我等绝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孙途笑着摇起头来“既然你们已知道高俅是被我所杀,又为何会有此一想法呢我有什么理由杀你们来人,为他们松绑。”
几个刺客大感惊讶,他们本以为自己终究难逃一死,却不料对方竟是这么一个态度。在被松绑后,几人就都艰难地站直了身子,只是看向孙途的目光里更多了几分疑惑“难道孙将军你不打算把杀死高俅的罪责推到我等头上吗”在他们看来,这是最顺理成章的做法了,一旦如此,孙途身上的责任就去了九成。
“呵呵,我孙途虽然不才,却还干不出这等栽赃于人的事情来。我既敢杀他,自然有善后之法,何须由你们来顶这个罪所以叫你们过来,一者是为了问一问你们与那高俅之间的关系,二来,也是好给你们一个交代而已。”
几人听后,又是一阵沉默,对孙途倒是多了几分敬意。孙途则趁机问道“对了,还未请教你们的姓名呢。”
“在下范骐,这几个都是我的兄弟,赵晃,岑搏虎,关定武”
“他们几个皆以你为首吧”孙途看了范骐一眼问道。
对方点头“正是,之前在龙渊军中我就是他们的主将,所以他们一直奉我为主。”
“那之前逃走的几十人呢”
“他们也是一般,皆是我龙渊军的兄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