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正道修士就不可靠了。
或者说他们出工不出力。
再说了,王浪军可是让正道修士去联络天下修道中人,传达不对凡人动手的协议,否则人人得而诛之。
仅此一条,在正道修士坐镇长安城的情况下,民众理论上是安的。
因此,王浪军不怎担心了。
牛进达不知道这份内情,不相信的说道:“你太自信了。
若说你以功勋币鼓捣出的点子,可谓是神来之笔,既能铲除异己,又能利国利民推行新政,但你这种自得逍遥的咸鱼品行,着实让人担心。
这就像你对民众的安一语带过一样,太随意,轻巧了。
你要知道,民众是按照你的计划展开行动的。
若是一切顺利自然好。
但一旦民众出现大量的伤亡,你就是罪魁祸首,不是也会被人造谣为事实。
这对你的名誉具有毁灭性的打击。
难道你真的不重视?”
“哈欠,困了,回去睡觉,拜拜!”
王浪军听烦了,说着话转身就走,爱咋滴咋滴吧。
开什么玩笑?
能逍遥自在的过神仙日子,傻子才会劳心劳力的奔忙一生,贱啊?
或者说革命分工不同。
咱用脑的智者,去做苦工,冲锋陷阵,合适么?
王浪军不理看傻眼的牛进达与房玄龄二人,自顾自的离去了。
看着王浪军离去的背影,房玄龄急得跳脚,唉声叹气的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数万人的战团开赴长安城,没个主事人,不行啊!
再说了,王浪军难道就不怕失败啊?”
“嘻嘻,你们不懂民众维权的力量有多大。”
上官婉儿不乐意的讥讽,像看傻子一样,看不上房玄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按照王浪军的说法,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
房玄龄跌倒在无量宫辖区,为什么不原地站起来,打入民众当中,引领民众打一个翻身仗呢?
归根究底,房玄龄抛不开权势尊严。
房玄龄听懵了,蹙眉问道:“什么意思?
民众哪来的力量,他们的力量还能斗过修士的滔天威能啊?”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你要是想弄明白我家公子给民众激发出的力量源泉,就跟上民众队伍,亲自去见证吧!”
上官婉儿可不是王浪军,会耐心地为别人解惑。
再说了,这几个人差点把上官婉儿送上断头台,变成无头尸,心里记恨着呢。
恨人在心,不表现出来,但讥讽人出出气还是需要的。
要不然还不得憋屈死啊!
上官婉儿就拿他们几个出气,往死里怼。
房玄龄黑脸了,这是被人鄙视了啊?
难道王浪军给民众准备了什么秘密武器,比如机关兽,可是没看见啊?
想不明白,房玄龄忍着尴尬,向上官婉儿陪笑道:“丫头,你就给我们透个底,民众真的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家公子有出奇制胜的招数。
你们爱信不信。”
“好吧,那你看王浪军都把李道宗倒吊了一两个时辰,再不放下来,李道宗会死的!”
“哦,是么,我瞧瞧,咦,还有气,这不是没死么?”
上官婉儿走近倒吊在旗杆上的李道宗转圈,抛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意思是吊到死?
房玄龄张了张嘴没回话,说什么都没理啊!
这时,无量宫军民驾驭机关兽,从辖区里运来一大批物资,浩浩荡荡的抵达平台处,着手传递物品。
房玄龄一看物品就惊呆了,下意识的嘀咕:“这,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