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祝寿,已经忘了这件事。
表姐不提,表妹还真想不起来了呢?”
那人怎么能与浪军公子相提并论?晁小姐在心中比较,面上口是心非的娇嗔道。
表妹说谎话就脸红,狄韵没好气的点着表妹的额头说道“表妹脸红什么呀?
都写在脸上了,但三心二意可不是浪军所喜…”
“啊,什么呀,表姐欺负人,谁稀罕呀?”
人家真没有对文酸儒动情吗,晁小姐心慌意乱,娇嗔着反驳,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浪军公子了…
……
狄家庄内人乱,情也乱。
全乱到一个人身上,可惜让那人给跑了。
“沙沙”
舒坦,真香,王浪军走在月华辉映下的灌木丛中,闻着手里湘绣着鸳鸯图案的荷包,向水湾上游的木桥挺进。
木桥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
好像叫狄家桥,彰显出狄家修建的桥梁之意。
狄家桥位于狄家庄以北十几里地。
桁架在十几丈宽的河道上,成拱形木制桥梁。
桥宽一丈三,八骑并排行军可安然通过。
足见这是一条链接官道的主桥梁。
重要性不言而喻。
“咔嚓,哗啦啦”
桥下的斜撑木方碎裂落水。
伴随木条、木块随波逐流,流向东北…
延伸了半里地,方才没有木质物品飘游下来。
一切恢复到原本的状态。
桥依旧是那座桥。
它对着官道。
没毛病。
翌日。
天晴日朗。
万里无云,一片祥和。
忽而,一队身着红装的队伍,抬着大红礼盒、扎红花,敲锣打鼓的行来。
好不热闹,喧嚣齐天的。
震的狄家桥咯吱响。
似是受不了?
可能么?
谁信?
队伍渐近。
打头的是一位胖子,骑着一头丈二的大棕马,穿红袍、扎红花、戴礼帽,趾高气扬的逼近狄家桥南端。
“吁律律…”
大棕马人立而起。
“啊”
胖子摔在地上打滚惨叫着。
听着慎人,惊得后面的人搁下礼盒跑过来救人牵马。
“少爷,您没事吧?”
怎么回事?奴仆吓得扑倒在地上救助少爷,生怕救护慢了引来灾祸。
哎呦,爷的腰子,胖子抽悸在青砖道上,反手给了奴仆一耳光呵斥道“混账奴才,你怎么不提醒爷?
是不是活腻歪了?”
“啊,少爷这一巴掌打得真准,都把奴才的嘴都打歪了。
奴才看见马腿流血了。
呀,快看,桥面上竖立着一块牌子…”
真倒霉,就知道要挨揍,奴仆捂住被少爷抽打的脸,侧眸狄家桥惊呼道。
什么?胖子一惊,龇牙咧嘴的忍着痛,在奴仆的搀扶下站起来看向狄家桥说道“去,去看看怎么回事?”
五个奴才应令而去。
“少爷,路面上有木刺。
木刺扎马腿上了,马負痛受惊摔伤了少爷。
少爷,不好了,那告示牌上写着京贿拱桥、画地为牢。
肥猪入巢、倒地惨嚎。
谁也别跑、叫人小瞧。
黄金扶谣、交钱过桥。
这,这是拦路打劫…”
好大的胆子,奴仆绕到茅草地上接近狄家桥南头,瞅着桥中心竖起的牌子喊道。
这里有悍匪?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