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很显然,魏征在演戏,演大戏,拿尉迟恭开涮,替王浪军消气,当即接话说道“这没什么不可能的。
要知道皇上屡次被奸人陷害,疲于应付。
奸人挑起这一场场战争,把王浪军得罪死了。
皇上要出头平息王浪军的怒火,怎么办?
查出奸人主谋法办,给王浪军一个交代,看似势在必行。
可是奸人主谋是谁,在哪,谁知道?
虽然明面上的情报显示,长孙无忌与其替身,有可能是奸人主谋,最起码嫌疑很大,但是他现在重伤垂死,脱离了死罪。
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死不了。
那么线索断了,奸人主谋还能是谁?
太子,皇子,还是你尉迟敬德?”
“我,我怎么可能是奸人主谋,我掐死你……”
尉迟恭越听越寒心,听明白了其中的道道,替死鬼。
这种事情自古有之,惟幸人君辨其君子小人而已。
再说了,满朝文武在这段时间里,都在为自己的后路铺垫。
君不见一个个文武大臣,躲在一边审时度势吗?
诚如程咬金,杜如晦,房玄龄等等大臣,躲在府邸里伺机而动。
直到皇上遇刺,才冒出来救驾。
当然,哪怕是他自己也在为自己铺路。
只可惜,在铺路的途中被人设计入局,如今又重伤垂死,无力反抗了。
说白了,他现在没死都无力抗争什么,死了也就成为别人的替罪羊,顺理成章了。
难道指望谁为他出头,可能吗?
这种情况,从魏征口中说出,他惊愕的遍体悸痛,愤恨不平。
于是,他对王浪军的敌意,消散无形。
这让掰开他掐捏自己脖子的手的魏征察觉到了“好了,你别再闹了,还不快向王浪军请罪……”
“握草,不,我向他请什么罪啊?”
尉迟恭懵逼的被他甩开了,又像弹簧一样弹坐起来,转向城墙上的王浪军说道。
话虽如此,但他看见王浪军飘逸在墙头上,绽放出一抹紫色荧光,在旭日紫气下莹韵琉璃,差点看傻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会儿对王浪军突生好感,敬仰之情。
莫名的感触,油然而生。
哪怕是站起身来跟随他的目光,看向王浪军的魏征,亦是看得晃神了。
这是仙人风骨?
看来王浪军似乎已经掌握了天书传承?
否则王浪军不可能绽放出荧光琉璃的神光,宛如帝王降世,太炫了……
王浪军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被他们看得不自在,冷哼一声说道“接着演,别停,来,开播……”
“啊,不,不是,王浪军,你真的见死不救啊?”
魏征凌乱了心神,不知所措的徘徊在甲板上,焦急的说道。
毕竟他知道,若是不能让王浪军救治尉迟恭,也就不可能请动王浪军去救援皇上。
这不是急死人吗?
而王浪军根本不待见他,嫌弃的说道“你谁呀?
哪来的阿猫阿狗,凑上来舔肥?
报上名来,兴许我一高兴赏你一根骨头……”
“握草,赏骨头,当朝宰相变成狗了……”
“闭嘴,没见魏丞相快气疯了了吗,小心他听见拿我们这些禁卫军撒气……”
“嘿嘿,照我说,还是王浪军牛逼,逮谁整谁,牛气冲天的,够劲……”
“滚,别瞎咧咧的连累老子……”
官船上的禁卫军议论纷纷。
这让魏征气的脸面铁青,哆嗦着嘴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