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小闲哥,师父说了,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能练出一身好武功!”
卢小闲点点头,趁着江小桐不注意,对身边地江雨樵小声道“岳父大人,您老帮着悄悄弄坛酒来,咱俩喝上几碗!如何?”
“放心!交给我了!”江雨樵露出了喜色,满口答应道。
“别让小桐发现了!”卢小闲叮咛道。
“我知道!”
卢小闲出镖后,江雨樵总感到缺点什么,与海叔喝了两次酒,更是索然无味,还是觉得与卢小闲喝酒比较痛快。
江雨樵好不容易将卢小闲盼了回来,谁知他却受伤了喝不得酒。
江雨樵的酒虫子早就被勾了出来,听卢小闲这么一说,正中下怀,当然迫不及待便应允了。
可江小桐耳朵尖,卢小闲与江雨樵的对话早被她听去了,她对江雨樵没好气道“阿爹,小闲的伤这还没好,您现在与他喝酒,这不是要害他吗?”
江雨樵一听便不乐意了,脖子一梗对江小桐道“我说闺女,你搞错没有,是小闲说要跟我喝酒的,你不怪他,怎么怪起我来了?”
江小桐振振有词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小闲不懂有情可原,您练了一辈子武功,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江小桐的一番话让江雨樵哑口无言,只得委曲地闭上了嘴。
卢小闲见状,赶忙上前对江小桐央求道“小桐,你看,我的伤早就好了,不让出屋也就罢了,这酒也不让喝,岂不是活活把人要憋出病来?”
江小桐横眉怒目正要说话,却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院来。
“小闲!”两人向卢小闲打着招呼。
卢小闲一看原来是吉温与阿史那献,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乐呵呵道“吉大哥,阿史那大哥,你们是来请我喝酒的吧?!”
“啊?”吉温与阿史那献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两人再一看,卢小闲正朝着他们不停地挤眉弄眼,示意着什么。还是吉温反应快,他赶忙点头道“哦,对,我和阿史那大哥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若是好了,便请你喝酒!”
“太好了!”卢小闲欢呼一声,上前揽着二人的脖子,边往外走连对江小桐道“我与二位大哥喝酒去了!”
江雨樵一见便急了“小闲,等等我,我也去。”
说着,江雨樵便跟进了上去。
“回来!”江小桐的声音如同定身法一般,让卢小闲的步子再也迈不动了。
卢小闲只得转过身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小桐“小桐,你看吉大哥和阿史那大哥来一趟也不容易,你就给个面子嘛!”
江小桐狠狠瞪了卢小闲一眼,对吉温与阿史那献展颜笑道“小闲受伤未愈,我本是不让他喝酒的,但两位大哥是稀客,我就破一次例!你们也不用出去了,怪冷的,就在屋里吧,我让影儿给你们做几个下酒菜!”
吉温与阿史那献有些受宠若惊道“多谢弟妹!”
江小桐又对江雨樵道“阿爹,您刚才不是要去买酒吗?赶紧去呀!”
江雨樵瞪了女儿一眼,悻悻道“没见过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
说归说,江雨樵还是一溜烟跑去买酒了。
进了客厅,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吉温忍不住道“好暖和呀!”
卢小闲笑道“小桐打小生活在东海边上,经不住冷,自然要弄暖和些才行!”
“两位大哥,可别听他胡说八道!”江小桐白了卢小闲一眼,对吉温与阿史那献道,“我在长安已经习惯了,不怕冷。倒是他刚刚伤愈,经不得冷,我这才将屋子弄得暖和些。”
吉温盯着二人,忍不住笑道“看你们二人你恩我爱的,何时请我们喝喜酒呀?”
吉温这句话,顿时让江小桐臊了个大红脸。
卢小闲轻咳一声,赶忙岔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