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陈叔的病好些了吗?”
听岑少白问起这事,卢小闲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潞州的路上陈松就生病了,到了潞州便一病不起了。卢小闲请遍了潞州的郎中,药也吃了不少,但陈松的病情总也不见好转,让卢小闲十分头疼。
卢小闲苦笑摇摇头“正好华神仙来了,待明儿让他给义父重新开个方子,说不定就会好的!”
魏闲云在一旁道“小闲,其实你心里很清楚,陈掌柜并非身体有毛病,他这是心病!”
“唉!”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永和楼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为了救我,就这么卖了,他心里堵得慌!”
“要不,我们在潞州再买一家酒楼,如何?”魏闲云突然提议道。
“买一家酒楼?”卢小闲疑惑地看着魏闲云,“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多看少动吗?”
“此一时,彼一时!”魏闲云斟酌道,“我们买了酒楼,一来可以让陈掌柜宽心,二来也可以试探白宗远的反应。再说了,刚才岑掌柜讲了,潞州的铺子极其便宜,想必酒楼也贵不到哪去。若事不可为,大不了放在手上暂不开张便是,反正咱也不差这点银子,不会有什么损失!”
卢小闲思虑片刻,点头道“也是,反正迟早都要和这个白宗远较劲,那就先买个酒楼,试探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