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雨樵道“虽然我没有与正义堂打过交道,但武功不低于严宏图,在此时出现在永和楼的,除了正义堂的堂主之外,我想不到还会有谁了!”
卢小闲的声音比江雨樵稍大些,其实,他这话就是说给褐衫汉子听的。
说罢,卢小闲的目光仔细盯着褐衫汉子。
果然,褐衫汉子听了卢小闲的话,身形微微一动,忍不住又朝着楼上望来。
卢小闲见他的举动,知道自己猜对了,便给江雨樵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静静等着褐衫汉子的反应。
卢小闲与江雨樵突然不说话了,这让褐衫汉子有些意外,等了好一会,他喝了口茶,用传音向楼上的卢小闲与江雨樵道“二位果真好眼力,我是正义堂堂主欧阳泰。”
卢小闲脸上绽出了笑容,向江雨樵微微点头施了个眼色。
江雨樵心领神会,也向欧阳泰传音道“久仰欧阳堂主大名!不知堂主光临有何见教?”
“这楼下的大厅内,长乐门四大护法来了两个,八大金刚来了六个,香主坛主也来了不少。虽然江岛主武功高强,但应付这么多人也很是麻烦。再说了,今日是永和楼开业的日子,在这里打打杀杀也颇让人忌讳,我是专程来替你们摆平这场麻烦的!”
其实,就算欧阳泰不说,卢小闲与江雨樵便已经知道了。
三日前,严宏图去镖局踢馆便带着两个护法与八大金刚,今日来的两个护法其中一人还与江雨樵交过手,至于其他的喽啰,江雨樵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卢小闲向江雨樵耳语了几句,江雨樵点点头,向欧阳泰传音道“欧阳堂主这么大的人情,不知我们如何才能还得上!”
“不用还,就算是今日酒楼开张,我奉上的见面礼吧!”欧阳泰面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这时,堂倌送来了酒菜,两人不再传音,欧阳泰低头吃了起来,一时无话。
欧阳泰一边吃一边瞪着一名长乐门的护法,那名护法同样瞪着欧阳泰,也不知怎的,不一会那名护法头上竟冒出汗来了。
原来,他们互相瞪眼的过程,竟然是在较量内功。
终于,那名护法站了起来,朝着同桌的人挥了挥手“我们走!”
说完,他的右手在桌上轻轻一按,于是一桌五人鱼贯而出。
靠墙站着的几个伙计,看着长乐门两名用手按过的地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梨木做的八仙桌上有一块白银。
不,是嵌着一块与桌面平齐的白银。
这是在示威!
欧阳泰笑道“好大的手笔!伙计,还不赶紧将银子收了?”
说完,欧阳泰在桌面上轻轻一拍,只听“嘭”的一声轻响,那嵌着的白银竟然跳了起来,直直落入了一名伙计的手中,欧阳泰不动声色露了一手炉火纯青的隔物传功。
另外一名护法冷冷道“我们的账日后再算,今日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欧阳泰淡淡道“做梦要分时间、场合,你们这些杂碎,我还没放在眼里。”
那名护法站起身来,响声骤起,长乐门的人推开了拦在双方面前的桌椅,大堂一下空出了好大一块场地。
欧阳泰却看也不看对方,依然在吃着桌上的菜。
二楼的江雨樵站起身来,对着楼下道“你们有新仇也好,有旧怨也罢,我懒得管。今日永和楼开张,你们有本事打斗,就别碰了酒楼的东西。我可把话说在前面,谁若弄断一根椅子腿,我就弄断谁的腿,谁若打散了一张桌子,我就将谁拆散架。”
江雨樵这番话霸气十足,酒楼中的人心中都清楚,他并不是开玩笑。
长乐门这名护法正是三日前与江雨樵交手的那人,当时他在江雨樵面前连一招都没有走过,知道江雨樵的功夫了得。
他与欧阳泰对视了一会,终于先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