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说实话,剿匪与战场打仗不一样,我过于依仗以前的经验了!”
“其四,曲城周边虽然土匪众多,但最大也就是青龙寨、老爷岭和石人山三股,只要能灭了这三股土匪,其余的在震慑之下必然会投降。擒贼擒王,所以我们要把精力放在剿灭这三股土匪上。”
卢小闲站起身来,对赵朗道“我的话说完了,何去何从自己掂量吧,想好了可以来找我!”
“告辞!”卢小闲朝赵朗一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一下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桌上的灯火忽闪忽闪来回跳跃,赵朗脸上神色不定,像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赵朗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将酒狠狠灌进了肚里。
……
卢小闲奇怪的向牛全问道“牛捕快,这两日怎么没见曾县令?”
“曾县令这几日一直待在内宅,不但不办公事,甚至连面也不露!”
“这是怎么回事?”卢小闲奇怪地问道。
“据说曾县令的独子得了怪病,他请了吴德忙着瞧病呢,哪有心思办公事?”
卢小闲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来到华云峰的药铺,笑着对华云峰道“华郎中,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华云峰一头雾水。
卢小闲把曾牧野儿子得病之事告知了华云峰,接着又补充道“这是获得医牌的好机会,怎么样,瞧瞧去?
华云峰想也没想便道“瞧瞧就瞧瞧!”
到了县衙内宅门口,卢小闲对门房道“烦请通报一声县令大人,捕快卢小闲求见!”
门房瞅了一眼卢小闲,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卢捕快,县令大人吩咐过,谁也不见!”
卢小闲笑着对门房道“门房大哥,我请人专门来给县令大人的小公子瞧病,若治好了小公子的病,您不也是大功一件吗?还是麻烦通报一声吧!”
说话间,一锭银子悄悄塞进门房的手中。
门房一掂便知道银子份量不轻,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道“卢捕快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通报!”
曾牧野的独子从小身体就弱,八九岁时不巧又从树上坠落,虽没伤筋动骨落下什么残疾,却从此变得脸黄黄的,身子骨病恹恹的,人无精打采的。
最近一段时日,儿子连饭也吃不下去了,眼看着儿子越来越瘦,曾牧野心中焦虑不安。
吴德正给躺在床上的小公子喂药,行医多年的吴德对小公子的病也是一筹莫展。
曾牧野心情烦燥地问道“究竟怎么样?”
“姐夫,您放心,吃了我的药要不了多久便会没事的!”吴德宽慰着曾牧野。
“放你娘的狗屁!”曾牧野突然大吼道,“放心,我能放心吗?这都多久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告诉我,到底能不能治好?”
吴德没想到曾牧野会突然发作,吓得一哆嗦,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曾牧野已经忍耐很久了,为了帮吴德赚钱,曾牧野将县城的郎中都赶走了,为此不惜背了一身骂名。
如今,自己的儿子生病,一直都是请吴德来瞧的,不但没有任何起色,反而越来越重,他怎能不着急。
见吴德惊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曾牧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若将吴德赶走,让谁来给儿子看病呢?
曾牧野终于尝到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大人!”门外传来了门房的声音,“有人求见!”
“不见不见!”心烦意乱的曾牧野怒吼道,“不是说过嘛,谁都不见,你耳朵塞驴毛了吗?”
门房并没有离去,而是小声道“他说是来给小公子瞧病的!”
“瞧病的?”曾牧野一愣,沉默了片刻,放缓了声音道,“你且进来说话!”
“是!”门房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