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闲云锐利的目光直直刺向鲍福“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怪殿下没给你争来刺史之位?”
听了魏闲云的话,鲍福吓了一跳,赶忙解释道“先生误会了,鲍某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就好!”魏闲云又道,“就算你与慕亮平分秋色,说话也得作数一半吧,为何要说三份占其一呢?”
“先生有所不知,绛州是下州,州官设置不多,除了鲍某与慕亮之外,能上台面的只有长史高文举了。高文举看出我与慕亮的芥蒂,在其中左右逢源,我与慕亮谁也不敢得罪他,生怕把他推到对方的阵营。正因为如此,让他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所以,他在绛州说话,三份也占其一!”
魏闲云微微颌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思忖片刻,郑重其事对鲍福道“且不管你说话能作数多少,目前有一件急事,你必须全力以赴去做!”
见魏闲云如此严肃,鲍福心知此事肯定很重要,信誓旦旦道“先生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
“曲城县尉齐休致仕退休的批文马上就下来了,你要设法让曲城捕快卢小闲顶替县尉之职,可有问题?”
“啊?”鲍福本以为魏闲云会说出何等大事,谁知却是这些许小事,让他有些错愕。
魏闲云怎会知道鲍福心中所想,怕他小觑此事而不尽力,微微一笑道“实话告诉你,我而在跟在这卢小闲身边已经一年有余,在曲城也待了近三个月,公主府那么多要事我放下不管却跟着他,你难道看不出此人的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