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闲听罢点头道“我这几日就不回长安了,看看刘县令如何破案!”
“下官遵命!”
第二日,天际刚发白卢小闲就起床了。
他与海叔、江雨樵在庄外一起散步。
离七星庄不远有个集市,他们信步向集市走去。
一家卖包子的铺子已开门营业,卢小闲在铺前驻足,正思量着是否尝几个包子,却见此时来了一个人,指着卖包子的老翁,压低嗓音道“你干的勾当自己心里明白,不是二十两银子能压得住的!再加二十两也不过分。”
卖包子的老翁站在灶后,双手不停地颤抖“老五兄弟,我也是有口难辩啊,这不明不白的事叫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此时,老翁的老伴儿从屋里出来,见到老五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屋里拿出一挂铜钱,对老五说“兄弟,这只有这么多了,好不容易凑起来的,您……您就高抬高抬贵手吧!我老两口来世变牛变马报答你……”
年过花甲的老翁、老妪甚至下跪向老五磕头恳求。
老五拉着个脸,狠声道“没那么简单吧,官府找那两个女子的人头可是悬赏一百两银子哦。看在你老两口的分上,我要二十两不过分吧?否则别怪我老五无情!”
老五一边说一边就要抓老翁见官。
这时,卢小闲轻轻咳一声,向老五问道“这位兄弟,一大清早在这里争执为了啥事?”
老五掉头看了一眼卢小闲,不屑地说道“狗咬耗子,关你毬事!”
话音刚落,却听老五“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海叔见他对卢小闲不恭,出手教训了他。
“将他拿下,交给刘县令!”卢小闲吩咐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卢小闲坐在万年县衙大堂内,冷眼旁观刘幽求审案。
刘幽求审讯犯人很有一套,三下两下便让那个老五如实招供了。
原来,前天晚上老五与几个赌友进赌场,哪知两场下来输了十两银子。他谎称去撒尿,其实是出去行窃。
刚进一条小巷,见张老丈后园有灯光,慢慢靠近一瞧,两口子在挖坑埋一包东西。
他以为是钱,好不高兴,待张老丈两口子埋好东西后,他从后门跨进菜园,将盖土刨开,伸手一摸,湿漉漉的。凑着月光一看,吃惊不小,这哪是什么钱,竟是衣服包裹着的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老五转念一想,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便壮着胆子去敲开张老丈家的后门,进行敲诈。
张老丈老两口吓得脸色煞白,让老五不要声张此事,他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上担水回来,点亮灯才发现水缸里的水是红色的,仔细一瞧,见水缸里有东西,捞起来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发现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老两口当即吓得束手无策,怕传出去招来祸端,便悄悄将人头掩埋,没想被无赖老五发现了。
老五以此要挟,向张老丈两口子索要二十两银子。
刘幽求听到这里,立即吩咐师爷带两个衙尉去向张老丈核实,并将二人监视起来,严加保密。
师爷回来,说张老丈与老五说的相同。
刘幽求命衙尉暂时扣留老五,并吩咐不得走漏风声,否则以杀人犯论处。
经查核,刘幽求确认张老丈家水缸里的两颗人头就是张济德两个女儿的,从时间推算,应该是张老丈外出挑水时有人投入水缸的。
刘幽求推敲再三,疑虑在心。
作案人是谁?
凶器又在何处?
案件没有进展,刘幽求无法向卢小闲交差,心中颇为不安。
卢小闲知刘幽求心中所想,宽慰道“刘县令,这案子一时半会破不了,不知这附近可有什么去处,刘县令不妨陪我走走,如何?”
刘幽求心知卢小闲是在给自己减圧,感激道“离七星庄不远有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