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深扎棺材旁的柳根后,然后高价再卖给赶考的举子。
两个守墓人想要制止,就被那几个蒙面的混混用石头给砸伤了。挖柳根泡水喝的主意一定也是蒯正鹏出的,乔为仁急忙把他爹的墓地遭到损坏的案子报告给了刑部。
刑部责令京兆尹派捕快严查偷挖柳根的混混,维持长安的治安这是京兆府的职责,周贤当然要按照刑部的意思办了。
可是,乔为仁还让刑部将造谣生事的蒯正鹏抓起来。
就在周贤为难之际,卢小闲出面了,他振振有辞道“乔大人,按照大唐的律法,砍伐坟前树木,偷挖坟内冥产才算是盗墓,那金丝柳可是你自己砍的,人家挖无用的柳根这并不算是盗墓啊!”
乔为仁听卢小闲一说,尴尬地道“那该如何是好?”
卢小闲想了想说道“我对您和蒯正鹏的恩怨也是早有耳闻,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远远地放他一个官,永远见不到岂不清净?”
乔为仁出了刑部,赶快回衙门一翻官册,在偏僻的剑南道找到了一个知县的空缺,于是,他赶忙派人去通知蒯正鹏。
报喜的差役刚把话讲完,蒯正鹏一声冷笑,说道“到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去当知县?蒯某说啥也不会去的!”
那两个差役碰了一鼻子灰,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吏部,乔为仁一听禀报,把桌子拍得山响,叫道“不去?好啊,我就把这个知县放给别人,叫他在长安待一辈子!”
卢小闲听说蒯正鹏拒绝了外放知县的消息,也觉得奇怪,于是便想问个究竟。
卢小闲见到蒯正鹏的时候,蒯正鹏手里正拿着块杉木板子,比比划划地左看右看呢,卢小闲不明白蒯正鹏拿着那块杉木板子做什么,听了蒯正鹏的解释,卢小闲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
原来这几天皇宫中正装修三大殿呢,工匠们用油漆把大殿的窗门全部漆了一遍,可是一转天,在油漆味刺鼻的大殿中临朝的李显就觉得浑身刺痒,起了一身的小红疙瘩,经过太医们的诊治,确定为漆疮。太医们没有办法,只好张榜招贤。
蒯正鹏已经打听明白,涂抹三大殿的油漆是榆林进贡的,榆林就是他的老家啊。在他老家有一个专治漆疮的土方,那就是用埋在地下的杉树棺材板熬药,就可以治好这种漆疮。
卢小闲瞪大了眼睛道“这么说,你是想用乔为仁父亲的杉树棺材板为陛下治病了?”
“非也,我是想让他给我放一个京官……”
……
蒯正鹏揭榜来到太医院,说出了土方。太医们一听这个奇怪的方子,心中无不怀疑,就把蒯正鹏带到了李显那里。
蒯正鹏精通医理,把杉木棺材板破漆疮、解毒气的药理一说,李显也是连连点头,太医们一问到哪里去找杉木棺材板时,蒯正鹏说道“只有龙首山上乔家的杉木棺材板最合适!”
李显听了立刻下旨召见乔为仁。
乔为仁一听大惊,原来蒯正鹏算计的是他爹的棺材啊。人都说一坟二房三八字,他爹的坟址可是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啊,真要是陛下信了蒯正鹏的馊主意,取他爹的棺材板子给自己治病,那乔家的风水可就统统地给毁掉了,他这个吏部尚书恐怕也做不稳当了!
乔为仁跪在地上,一口咬定蒯正鹏胡说八道。
蒯正鹏“嘿嘿”一阵冷笑,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道“要是我开的方子无效,请陛下砍我的脑袋!”
李显浑身漆疮,奇痒难忍,现在别说是挖出乔父的棺材,就是用乔父的尸体熬药他都同意一试啊。陛下有命,乔为仁也不敢不答应啊。
乔为仁哭丧着脸回到了府上,还没坐稳当呢,卢小闲便来拜访了。
说起这事乔为仁只能唉声叹气,卢小闲故意道“乔大人,你若不再想想办法,明天一早令尊的棺木就会被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