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呗,我给你腾……腾地方……”
成娇一顿足,吓得他缩了缩脖子,道“噢,拣……拣紧要的说。”
吴炳骂道“你说话已经够他妈的费劲了,还不长话短说?他倒是吃了没有啊?”他急的原来是这个。
结巴继续道“他一……一抬头,我……我的妈呀,是成……成掌柜!我立马就……就吓……吓瘫了。他啥……啥时走的,我也不……不知道了。”
众人一时都没了动静,诚惶诚恐地望向成娇,均想“结巴跟随成轲多年,自没有认错人的道理,难不成醉春阁闹鬼了?”
成娇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求助似的向卢小闲望去。
卢小闲笑道“各位不用怕,我知道是谁在装神弄鬼,这事交给我好了,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
众人将信将疑,却也没个奈何,抱着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的想法,一哄而散。
见成娇还站在原地发呆,卢小闲笑道“这里味道不大好,我送你回去吧。”
两人并肩往阁楼走去,成娇边走边问“你真知道是谁?”
卢小闲道“我哪知道?安抚他们罢了。不过,我倒怀疑一个人。”
成娇扭过头来“谁?”
卢小闲望一眼老何的小屋,将事发之前,自己曾看到的诡异一幕说了。
成娇听罢连连摇头,道“你多心了,老何有夜游症,偶尔发作,在花园里浇浇水、松松土,总之,是他平时常干的一些事。”
卢小闲哭笑不得,自嘲般地说道“幸好刚才没有明言,否则可要在你的伙计们面前丢脸了。”
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楼下,卢小闲道,“我在这站一会儿,等你上去了再走。”
成娇略一迟疑,伸手开门,忽又停下道“会不会……真的有鬼呢?”
卢小闲笑道“别胡思乱想了,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绝不相信。”
成娇气道“为什么你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从不相信别人?结巴不会看错,更不会撒谎!”
卢小闲道“但不能排除有人装神弄鬼。”
成娇说他不过,气得一脚把门踢开,跑了进去。
卢小闲错愕莫名,心道“她哪来这么大的火气?我信不信有鬼,又碍着她什么事了?”
转念一想,她一个女孩儿家,突然遇到这么多麻烦,心情糟糕也可以理解。
唏嘘半晌,又向楼上望了一眼,卢小闲这才怅然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醉春阁恢复了太平,不过私底下,伙计们还是对结巴的遭遇谈虎变色,夜里上厕所都要结伴而行。
卢小闲暂时轻闲下来,每天喝喝酒,看看歌舞,当然最多的还是与成娇相伴。在成娇的提议下,他们难得逛了一趟西市,玩得十分尽兴。
晚上,两人满载而归,卢小闲俨然成了她的跟班,两手各提一只口袋,里面都是成娇在西市上买的一些小玩意儿。
二人说说笑笑,到了门前,卢小闲猛一抬头,只见王七蹲在阶下,正向他挤眉弄眼。
卢小闲将他拉到僻静处,迫不及待地问“盗洞挖通了?”
王七点头道“已经挖到最后一段了,小山和阿狗正在干,估计再有两个时辰,便可打通。”
小山和阿狗,是他的两个徒弟。
卢小闲大喜,拍拍他肩膀道“好,辛苦你们了。”
卢小闲回到成娇身边,把两只口袋交给她,说这便要动身前往皇陵。
成娇从口袋中取出一串黑玛瑙制成的天禄,系在卢小闲的脖子上,一边说道“这串天禄本就是给你买的,正好戴上,可以用来辟邪。我知道阻止不了你,千万记住,如不可为,莫强为。”
卢小闲心中感激,寻思“原来她对我这么好,只是脸皮薄,不愿表露罢了。”
成娇系好后,退了一步,望着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