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将军李邈是你的人吧?”卢小闲问道。
“是!定国公!”
“我听说你与礼部侍郎唐绍与隙?”卢小闲又问道。
“绝对没有此事!”王毛仲赶忙辩解道。
“今年上元节,唐绍与人饮酒,酒后失言说你是奴婢出身,并讥讽了几句。后来,这话传入了你耳中。你怒不可遏,放言总有一天要让他死于自己之手,可有此事?”
王毛仲还要解释,卢小闲却不客气地打断了他“陛下有远大抱负,你作为陛下身边亲近之人,要全力协助陛下,不能有太多私心杂念!若再做这种龌龊勾当,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王毛仲脸色铁青,可见卢小闲还在瞪着自己,只得低头道“定国公教诲,毛仲谨记在心。”
众人见不可一世的王毛仲在卢小闲面前吃了瘪,心中都觉得痛快。
就在卢小闲转身的瞬间,王毛仲眼中射出了怨毒的目光。
王毛仲转瞬即逝的的目光被一旁的高力士捕捉到了,他知道王毛仲心胸极窄,睚眦必报,有些担忧地看向卢小闲,卢小闲却浑然不觉。
李隆基听了卢小闲的这一番话,心中也明白自己被王毛仲利用了,心中虽然恼火,可在众人面前也不便发作,只得恨恨道“革去李邈右金吾将军之职,逐出长安,终生不得录用。”
过了好一会,李隆基向卢小闲询问道“小闲,下一步该如何?”
卢小闲道“既然事已至此,陛下速将对郭振、唐绍的处理通报全军,让诸将领心中警醒,今后勤加操练军队,努力提高大唐军队战力。”
李隆基点头道“立刻派轻骑传报全军。”
随着一匹匹快马奔出,军使大喊着向各军通报消息。
各军顿时哗然,队形立刻又散乱起来。
卢小闲指着大军道“陛下,您看看吧,仅仅是通报一个意外的消息便如此,若真是有敌军来攻,将会是什么状况,可想而知。”
李隆基却好象没有听见一般,指着两个地方,对卢小闲道“小闲你看!”
卢小闲放眼望去,果然有两处军营队形整齐,巍然不动。他点点头道“这两军的主将不错,大军能处惊不乱,足见军纪严明,这可不是一日之功。”
李隆基点点头道“看来今日阅兵,也并非一无所获,这也算是一大收获吧。”
“力士,你亲自带轻骑去察探这两军主将是何人,并宣召他们前来觐见。”
“是,陛下!”高力士领命而去。
卢小闲摇着头笑而不语。
李隆基见卢小闲如此模样,不禁奇怪道“小闲,你为何发笑?”
卢小闲道“陛下,高公公恐怕要碰壁了。”
“此话怎讲?”李隆基不解道。
“陛下,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若这两军主将真是治军严明,就绝不会随意让人进入军营。陛下若想见他们,得派人带着圣旨与虎符前去,才能进入军营召见主将。当然,各军都知道这是在骊山阅兵,而不是真正打仗,他们能不能真做到这一点,还未可知。”
“哦?”李隆基听罢,饶有兴趣道“这结果还真让人值得期待。小闲,要不我们等等力士的消息,拭目以待如何。”
“谨遵圣谕!”卢小闲应诺道。
大约半个时辰后,高力士回来了。
李隆基迫不急待地问道“怎么样?”
“陛下,已经探察清楚,两军分别是薛讷的羽林军和解琬的万骑。”高力士一脸怒容道,“但奴才怎么说都不行,根本就进不了这两军的军营,更别说是见到主将了。”
李隆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别提有多开心了。
卢小闲听了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他们二人,难怪呢!”
李隆基当然知道卢小闲话中的意思,他对卢小闲竖起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