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屏息细听。
卢小闲朗朗道:“原因有三!”
薛讷面色凝重道:“定国公请讲!”
“其一,正如薛帅所说,营州已经被契丹占据多年,之前中宗、睿宗都没有大的动作,而现在我们出兵征讨契丹与奚族,是表明陛下一种态度,营州是我大唐之领土,大唐有恢复安东都督护府的决心与信心。”
众人点头。
“其二,以前我们都是抱着打胜仗的想法,却最终打了败仗。而此次,我们是抱着打败仗的想法来打这一仗,尽管还是会输,却可以让今后打胜仗。”
李楷洛不解地问道:“定国公,你说的让我愈加糊涂了,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王海宾心中一动,他问道:“定国公,你的意思可是通过这一仗,找出契丹骑兵的弱点,哪怕是败了,也要从中汲取教训,为下次打胜仗奠定基础。”
卢小闲赞许地看了看王海宾:“想不到我们当中还是有明白人,我们屡战屡败,只是认为契丹强大,而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会败,怎么败的,今后如何战胜契丹人。此次,我们就要通过此战,彻底找到契丹人的弱点,为下一战积累经验。”
众人不住点头,刚才低落的心情,被卢小闲这一番话又激励起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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