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理说永平守备营应该有个隶属关系才对!
然而到如今为止,只有郑国昌这个按察使是直接管辖自己的上官,朝廷没有明确永平守备营驻地、本色粮草地。
发放折色应该经过兵备道之手,可是黄汉不知道原永平兵备道是战死了还是逃跑了,也不知道朝廷有没有任命新的永平兵备。
其实永平府以前有一位兵备道,这个人叫做白养粹两榜进士出身,可惜此人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投降了后金军,朝廷此时有可能还没有确认消息,因此选择了沉默。
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自己带着人马走了,没人过问去哪里?又准备去干什么?
这个问题大了,岂不是以后“红旗军”每一次报捷都要直达兵部,这应该不符合程序!
看来衮衮诸公晕菜了,永平守备营在大明丢了永平府城的情况下貌似成为了无根之浮萍。
区区千把人新组建的营伍也没人认为能够左右战局,况且“红旗军”擅长游击,以前没有上官交代任务,“红旗军”也是捷报频传,这一次看来是兵部有意不干预让黄汉再次自由发挥。
黄汉已经跟郑国昌密谈多次,两人很是亲热,郑国昌完全是以提携晚辈的口气告诉黄汉朝廷里的弯弯绕,并且透露了兵部尚书乃是他的至交好友。
想来应该是梁廷栋看在老友的面子上有意不把永平守备营的人马交予其他文武指挥,默认郑国昌跟黄汉的隶属关系。
黄汉准备在此简在帝心之时给崇祯增加印象分,用不着战果辉煌,只要捷报不断就能够达到效果,他又在琢磨着去沾后金军的便宜。
此时已经二月底,红歹是即将回辽东,后金军的主力马上会撤退,接下来就轮到入瓮的阿敏吃瘪,被明军打得丢下四座红歹是留给他驻守的城池一溜烟跑回了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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