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获必须在执法队监督之下,或者就是执法队的工作之一。
执法队发现哪一个骑兵胆敢下马拿金银格杀勿论。不教而诛不可取,执法队每时每刻都在宣布这一次的出击纪律,必须让每一个骑兵战士心知肚明。
由于执法人员里有身边的袍泽,骑兵们少了抵触情绪多了认可,不患寡而患不均,知道“红旗军”主将黄汉如此安排是为了彰显公平原则,绝大多数骑兵都不敢公然违纪。
第二天演习继续,果然没有人敢说怪话,不是他们觉悟高了,而是怕被开除,四千人马绕着遵化外围四十里转了大半圈才回来,运动里程达到一百八十。
这一次建奴哨马警惕性高了,听见轰隆隆的马蹄声就早早的逃窜,因此四千余人马转了一天两手空空。
明军搞如此大的动静,把驻守三屯营城的瓦克达紧张坏了,明军一往东进发,他就亲自带领一个甲喇人马整装待发,瓦克达准备在明军接近城池之时来一次骑兵对决。
很明显,瓦克达的骑兵没有兵力优势,他不敢把人马带去已经被明军实际控制的地区迎战。
因为那里已经充满未知,瓦克达参加了去年十一月四日的围歼战,他害怕万一明军如同主子算计明国大将赵率教那般来对付自己就完蛋了。
他只想在三屯营城二十里之内摆开战场,利用女真弓马的强大野战能力争取来一个以少胜多。
黄汉自认为哪怕手里指挥着四千余骑兵也不足以跟建奴一个甲喇一千五百人马硬撼,因为这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打顺风仗还勉强凑合。
遭遇恶战之时分崩离析会在旦夕之间,连“红旗军”都不能保证人人甘心效死,明军骑兵万一被建奴打掉了三板斧的进攻气势,兵败如山倒马上就会形成。
这不是耸人听闻,明军的总人数恐怕是后金军的几十倍都不止,而战斗力却差强人意,太多次被处于兵力劣势的建奴吊打,最后人人谈奴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