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总怕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夫人放心,黄汉已经打得喀喇沁人远遁千里,他如今已经离大安口不足百里,要不是那小子舍不得身外之物早应该在十天前就入关了。”
“老爷,妾身不是担心这个。”
“不是担心黄汉的安危,还有什么需要你瞎操心?”
“秦夫人的女儿秦妡怡为了早日把兵部调防的公文送达,居然在数九寒冬两天奔驰六百余里赶到山海关,据说路上受了风寒还病倒了。
如今她和黄汉早就私定终身的传闻喧嚣尘上,好事之人编的段子已经在酒楼茶肆广为流传,那些人把秦妡怡为黄汉劳累成疾的故事编得如梁祝那般感人呢!”
郑国昌顿时感觉不妥,脸色阴沉下来,道“竟有此事,明天老夫就派衙役去酒楼茶肆抓人,无端编排流言蜚语毁我大明两位游击将军的清誉,可以判说书人流放之罪。”
“老爷不可如此,那些说书人又没有指名道姓,他们都事先声明那是前朝的故事,要求听客莫要对号入座,老爷兴师动众去抓人岂不是欲盖弥彰?”
“这事情棘手啊!那黄汉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保不准秀娥的婚事出现变故。”
“老爷,黄汉娶了秦妡怡姑娘作为平妻有可能吗?”
“平妻是什么意思难道夫人不明白?自欺欺人罢了,秦良玉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她的侄女是先烈后人,身份尊贵,哪有可能成为黄汉的平妻。”
“唉!好事多磨,妾身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但愿秀娥的婚事别再出了什么岔子。”
秦妡怡确实病了,而且情况不妙,那是因为她疾驰山海关之时正是不方便的日子,不仅受了风寒还过度劳累。
她又不听劝告没肯在山海关多休息几天坚持赶回京师,因为她怕错过了黄汉的婚礼。
强撑着回京后的秦妡怡一下子病倒了,许多京城名医都请来看过了就是不见起色,有可能是模特美人见心上人要大婚,新娘却不是自己心灰意冷没了生机的缘故。
本来秦良玉听到了太多风言风语怒不可遏,但是见女儿病得茶饭不思日渐消瘦也就没了追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