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粮食和银子拿,没有人嫌劳动辛苦,这就是勤劳的汉民族,这就是绝大多数汉人的特性,为了希望,汉人愿意出大力、流大汗。
宁远东前几任辽东经略花费十几年时间、上百万两银子修建的碉堡防御系统没有被“红旗军”遗弃。
恰恰相反,军民们还维修加固了一些宁远东三十里范围的堡垒,基本上是以十里、五里间隔一直延伸到海边。
这条防线绵绵将近六十余里,在燕山到大海之间,背后有坚城宁远为依托,海上还有觉华岛呼应,已然变成了辽西走廊的东大门,自从“红旗军”来此就执行了如同金州地区的法令。
人员准进不准出,严格的说是进去相当容易,要离开就必须有人担保,否则就会无缘无故扣留在水泥厂做苦力三年。
如果被证明了清白可以随时获得自由分田亩留下屯垦,被证明是建奴的奸细随时掉脑袋,因此许多说不清来路的汉民被扣下了,他们在水泥厂、煤矿用汗水换取吃饱肚子的食物。
由于“红旗军”的管理到位,又由于碉堡里和山上、密林里布置了暗哨,随时待命的骑兵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消灭建奴派遣的哨骑,因此奴酋对宁远西的布置和实力一无所知。
使用间谍是建奴的一贯方针,注重情报的收集是建奴出击准确的保障。
风闻“红旗军”染指宁远,红歹是坐卧不安,下达命令着重探报宁远城附近的军情,奴酋要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人马,其中“红旗军”到底多少人。
崇祯五年也就是后金天聪六年,红歹是已经连头带尾当了六年后金大汗,地位渐渐地稳固。
刚刚惩戒了莽古尔泰不久的红歹是威势更盛,代善见儿子岳托受到重用选择了沉默,现在基本上不问事,
老奴时期的四大贝勒之中年纪最小的老八四贝勒红歹是成为大汗,当然会引得其他三位大贝勒不满。
刚刚坐上汗位的红歹是选择了隐忍,每每商议大事之时都有四把交椅,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和红歹是共同面南而坐共同决策。
骄狂的二贝勒阿敏前年被圈禁,今年跋扈的三贝勒又被夺去和硕贝勒爵位降为多罗贝勒,削减五个牛录兵马,罚银一万两战马几十匹。
由于红歹是已经做到了皇权一把抓,也是因为莽古尔泰脾气暴躁没有人缘,八旗将领都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人帮他说话。
莽古尔泰被大汗猜忌,大多数人选择了墙倒众人推。
一部分原来跟他有交往的八旗将领唯恐沾染了晦气,断绝了来往。
莽古尔泰被架空没有了实权,如今只能选择低头,只不过他不会想到缩头也难免挨刀。
阳春三月,风和日丽,辽东的春耕还没有结束,田野里到处是神色漠然的阿哈和挥舞鞭子的通古斯奴隶主。
注重农耕的红歹是带着一百几十文官武将亲自来到盛京城外下到田间地头亲民,东北的黑土地很适合农作物的种植,但是后金的粮食亩产就是不高,有可能是奴隶制的缘故导致。
这就跟国朝土地承包前一个样,老百姓不是种自己的田哪里有积极性,因此导致粮食不够吃甚至于饿死人,后来把田地承包给了私人,再也没有出现饿肚子的情况。
在后金奴隶主的农田里忙忙碌碌的大多数是汉人阿哈,每天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成天挨鞭子的奴隶不可能真心给奴隶主卖力。
汉人太斤斤计较了,也可以认为是极度自私,连所谓的当家做了主人给集体、给国家种田都不买账,采取能够少做就尽可能不干的方法,给奴隶主干活就可见一斑。
黄汉一上来就采取田亩私有收成对半开的分配原则,就是深知汉人太聪明的缘故,无利不起早的汉人伺候自己的土地当然会竭尽所能。
建奴的土地多得由于人手不够,根本耕种不过来,大多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