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醉不死”系列高度白酒在建奴控制区的销售价格是在大明京师销售价格的三倍以上。
但是即便如此,建奴还是认为太便宜太划算,喝几口酒就能够少吃一斤粮食,价格都差不离了。
后金因为抢劫了大量黄金白银,直接导致贵金属贬值物价高,又因为严重缺粮,因此粮食价格更是居高不下。
天启年出现过一斗杂粮五两银子的天价,现在后金的粮食也是大明京师粮价的倍左右,一石杂粮都不会低于五两白银。
由于后金粮价奇高,所以从张家口长途运粮承受风险和一路的消耗还能够获利丰厚,才会使得不怕苦、不怕危险为了利润可以杀娘、卖老子的山西卖国商人为了发财毅然前往。
酒是粮食做的众所周知,价廉物美的醉不死系列白酒进入建奴市场后受欢迎的程度可想而知。
九家取得经营权的商家自认为钻了粮食禁运空子,大肆采购白酒往建奴那里送。
直接导致“红旗军”体系里的新农作物马铃薯和甘薯成为了香饽饽,使得许多酿酒的作坊和大量工匠得到了不错的收入。
现在“红旗军”体系内屯户和自耕农种植马铃薯、甘薯、辣椒等等新农作物的积极性高涨,估摸着崇祯六年的田亩占比会高达三成。
这个时代酿酒完是劳动密集型行业,使用的工人很多,其中有一半工作岗位被黄汉以明文规定的形式颁布体系内。
这个规定很简单,得到了很好的执行,那就是一个酿酒作坊女工的比例不得低于一半,违反规定的业主会处以应交税款三到十倍的处罚。
为了防止业主和商贾、资本家黑了心,“红旗军”体系颁布了一系列保护劳动者的条例,其中就有最低薪酬和每天工作时间。
现在商贾、业主们都知道雇佣的工人每天劳动时间不得超过五个时辰,每个月要给三天带薪假日,最底层的劳动者每个月的劳动报酬不得低于六百文铜钱。
获得辽海经营权的九大商家去年都做了几船贸易赚得盆满钵满,今年一开春就向盖州发货。
、马元仪、叶紫帆等等八个医者带着二百余少年医务兵学徒把收集到的自认为带病毒的东西涂在一个个酒坛子、酒瓶外面。
丝绸里、棉布里当然也不会忘了,总而言之只要是运去建奴那一边的货物,他们都会做手脚。
他们的做法很恶心,不知从何处找到了几十感染天花的流浪者,病情严重的最后当然死了,天花的死亡率超过三成,这还是有医者治疗和照顾的情况下。
其实以大明的医疗手段和掌握的传染源知识,沈朗仲等等八人根本判断不错究竟什么才是最好的携带病毒载体,因此他们尽可能多做尝试。
也是由于销售给建奴的商品白酒占了大头,因此在酒瓶、酒坛子上做手脚最多。
为了能够获得更多病毒,沈朗仲、马元仪们命令医务学兵暂时不掩埋感染天花的死者,而是把死者身上的脓水和尸液往酒坛子上涂,然后交代日月海运竭尽所能以最快的速度送达盖州。
建奴控制区今年虽然没有大规模爆发疫情,但是感染天花的人数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八个医生发动的细菌战起到了效果。
按理说应该是,因为历史记载岳托是崇祯十二年死于天花感染,如果这一次岳托感染了却没有死翘翘,他应该再也不会死于天花感染,只不过变成了麻子岳托而已,这就违背了历史。
被幽禁的阿敏感染上了天花一定是跟被污染的酒坛子亲密接触的恶果,莽古尔泰那厮恐怕也是如此。
只不过时疫传播往往都是人群面密集区扩散得比较快,而后金绝对是地广人稀,貌似细菌战的效果不太明显。
忙得不可开交的红歹是得到报告,获知原东江镇的参将孔有德、游击耿仲明等等将佐带了两三千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