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种大刑伺候。
“许显纯掌北镇抚司,朕要他在登基大典前,必须彻查此案!”
天启紧接着说道。
他身边跟随的小太监立刻去传旨。
这样田尔耕掌锦衣卫,许显纯掌北镇抚司的格局提前四年形成,这对九千岁的恶犬正式登场。
“陛下!”
杨信走到天启面前说道。
天启看了看他身上,话说杨信刚才挨了至少十颗子弹,此时身上的飞鱼服看着就跟乞丐服一样,一个个破洞里露出里面的锻钢甲,天启伸手撕开他肩头看着里面的一处弹孔。这颗子弹只是真正击穿第一层锻钢板,但却被第二层锻钢板挡住,只是打出一个凹陷的巨大弹痕,但弹痕中心没有破开,至于再里面的那层丝绸护甲就丝毫没有受到真正影响了。
“这鸟铳不行啊!”
小皇帝皱着眉头说道。
也就十丈的距离,这样的威力的确不够。
“一层内部镶铁片的棉甲,再加上一层札甲,就差不多能阻挡,哪怕击穿也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欧洲人的火绳枪不是这样的,他们用的是类似斑鸠铳那样下面带支架,枪管比鸟铳更长,更厚的,战场上足以击穿普通锻铁板甲,同样也能击穿棉甲加札甲。”
杨信说道。
鸟铳其实就是威力不足。
建奴重步兵除了推着盾车,很重要一点就是通过后期大量缴获,基本上都是棉铁甲再加一件札甲背心,除非很近的距离,鸟铳真很难击穿,如果上西班牙重火绳枪,就可以轻松击穿了。估计盾车也挡不住,那东西就是木板铁片加牛皮叠加,真要上二十毫米口径的重火绳枪根本扛不住,原本历史上后期徐光启也试图这样干过。但可惜那些将领也罢士兵也罢,都不欢迎这种东西,他们宁可扛着轻便的鸟铳,甚至更轻便的三眼铳,然后遇上建奴打一轮就逃跑,跑不过就干脆投降。
“徐詹事不是在通州练兵吗?让他负责换!”
天启说道。
“呃,徐詹事的练兵都快成笑话了,七千老弱病残里面,总共能挑出两千多能拿起武器的,别说铠甲,头盔都不能保证一人一顶,因为武器不够甚至都得拿棍子充数,他跑断了腿总共就才从兵部要来八千两银子,给那些士兵吃饭都不够,听说正在家准备写告病的奏折呢!”
杨信笑着说道。
天启看了看旁边的方从哲。
方老头尴尬地一笑……
“这个,户部的确有些吃紧,徐詹事那里也不算急务,故此钱粮上拖延了些。”
他说道。
“大行皇帝不是已经拿出几百万内孥了吗?”
天启说道。
“陛下,内孥除了犒赏九边,剩下两百万都是修皇极殿用的。”
方从哲小心翼翼地说。
朱常洛一继位就散财,而且不是一般的散财,他爹攒的七百万两银子,他不到一个月就撒出去超过一半。除了众所周知的拿出总计一百六十万两犒赏九边的士卒,或者说给各级官员和将领瓜分外,又拿出两百万修皇极殿。也就是说不算零零碎碎的小额开支,光这两笔就高达三百六十万,话说万历的棺材板都差点压不住啊!他爷俩完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拼命捞钱,一个疯狂败家,难怪东林群贤就喜欢他,而且朱常洛还把那些矿监税监撤了,也就是说万历死前留下的银子到天启手中时候,只剩下了最多也就三百万。
这个过程只用了一个月。
“修皇极殿要两百万?”
天启和杨信同时惊叫道。
“陛下,两百万都不一定能够,您要知道,那些楠木必须从深山中砍伐并以人力拖出,再沿着长江运河一路运来,每一根楠木沿途所需人力物力都是惊人的!”
方从哲很坦诚地说。
“那就不用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