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叫受伤的话!”
他竖着手指,在卢象升惊骇的目光中傲然说道。
这场纯属点燃火药桶的公审,就这样在混乱中结束,遇刺什么的对杨信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敢这么玩就早有这种心理准备,要不然他怎么始终都戴着面具呢!这种事情防不胜防,毕竟荡寇军不是本地的,那些熟悉环境的刺客很容易在他们的警戒中完成潜伏,至于斑鸠铳这种东西,对于他的那些敌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都不用从军队搞。
那些民间跑外海的商船上都有这个。
这两颗子弹倒是又给杨信增添了大笔收入,南京勋贵团可是被吓得冒出了一头冷汗,紧接着和他最谈得愉快的赵之龙,就代表南京守备常胤绪,协同守备陈启嗣等人,把慰问的银子送到了他的手中。后者是平江伯,建文时候率领水军守卫长江结果在浦口迎降的陈瑄后代,而据说身受重伤的杨佥事,在休养了三天也没见高攀龙来归案后,立刻下令兵发常州……
“杨佥事,我就不用去了吧?”
可怜的衍圣公不得不再一次以伤残之躯被推上火线。
“衍圣公,这可不行,那东林书院几千学生,到时候可就得靠您了,我手下都是些粗人,只懂拿长矛钉死,想来您也不希望到时候再出现上次在京城那样的悲剧吧?
除了您还有谁能晓谕他们?”
杨信说道。
说话间两个锦衣卫上前,强行将衍圣公再次从病床上抬起放进轮椅,然后杨信亲自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哎呀,我的伤又发做了!”
衍圣公惨叫着。
“您就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管的,再说了,这几天南京城里连骂您的揭帖都出现了,那您还挣扎什么?破罐子破摔吧!”
杨信无语地说道。
“天哪,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衍圣公悲愤地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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