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每年几身新衣服是能买得起。
这样一个庞大的内需市场,还有杨信的一堆工厂带来工资收入,而且因为工商业上几乎没有限制,造就的是工商业上的极大繁荣,完全按照严格的工商业税收,那一年就很惊人了。
一百五十万人不少了。
这时候海上霸主荷兰总人口也才这么多。
然后那些工商业税收剩下的全都被刘时敏这些家伙瓜分了。
当然,他也得到处送礼,九千岁那里,杨信那里,宫里,包括内库其实他也交一些,但即便这样,以他个人算,这两年也至少捞了四十万两,这可是真正的肥差。
所以他支持杨信。
他不怕忠勇军再占领几个县。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杨信表情和他一样沉重地说道。
就好像什么艰巨的任务突然压到他肩上,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沉重的使命感。
“河间侯,下官再重复一次,这是圣旨,河间侯必须立刻启程前往江西!”
商周祚语气严厉地说道。
“商尚书,你这就不对了,河间侯走运河难道就到不了浙江了?要说这走运河路途还短,以河间侯之威名,无论忠勇军也罢团练也罢,也就是他过去走一趟带着大军震慑一下,这些人也就畏伏了。然后继续向前到浙江就是了,从这里去江西还得逆流,风向不对还得候风,走运河还有纤夫,哪个更快就不用说了。
咱家知道你是会稽人,心忧桑梓怕被逆党袭扰。
可那就更应该让河间侯走运河啊!”
刘时敏不满地说道。
“河间侯,下官……”
商周祚说道。
“商尚书,你是想乱江南吗?”
杨信喝道。
“河间侯,下官不想乱江南,倒是下官看河间侯欲乱江南!”
商周祚毫不客气地说道。
“二位都息怒,左右都是为了万岁爷,要说兵部的将令的确让侯爷走江西,可兵部发这份将令时候,不是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吗?要咱家说,还是先管目前最重要,若是两边真打起来,那这江南可就全乱了,浙江那边已经那样,就算急也没什么用,这边才是迫在眉睫的。”
赵秉彝笑着说道。
“赵公公果然识大体,难怪我大爷多次称赞。”
杨信说道。
“小的自从离京,日夜思念九千岁,如今每日焚香遥拜。”
赵秉彝擦擦眼泪说道。
商周祚愤然起身……
“河间侯,他日江南战火纷飞之时,下官且看你如何收场!”
他恨恨地说道。
说完他昂然地离去,出门时候差点撞上高弘图,后者赶紧行礼,商周祚还礼,然后高弘图看了看杨信,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跟着商周祚一起离开,很显然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杨信走苏州。剩下的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解决,就看那些士绅们能不能忍住了,但目前看很悬,这不是杨信去把几家世家土地民兵化的问题,而是他一次次这样做之后,已经到了士绅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一次次这样干,在士绅的地盘上不断砸下一个钉子,把士绅的太平盛世蛀蚀得千疮百孔,然后猛得一下子推倒。
他的如意算盘很好啊!
可士绅也不傻,人家已经看明白了!
人家再忍下去就是被他用民兵这个绳索一点点勒死了。
这一次他们恐怕不会再忍了。
然而……
“侯爷,我就怕他们真打啊!”
刘时敏说道。
“那你说他们能打赢吗?”
杨信笑着说道。
“侯爷,别说还有您亲自出马,还有这一万多精锐,就是忠勇军的五个军全都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