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冲着村长也行了一礼后,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匆匆离去了。
神医说孩子的名字好,他就放心了。
村长失笑,这王五一直倒是挺文静的小伙子,后来在娶媳妇的事情上跟她娘闹的不愉快,可还是把人娶回去了,原本,他还有些担心王家会家门不和,没想到,这媳妇和孩子,倒是个有福气的,在这大难关头,遇到了神医这一行人。
凌沙接过李大夫递上来的纸条看了看后,也笑了,富贵?恩礼?呵呵,倒是有心了。
在李卓阳看完后,凌沙把纸张收在袖袋里,这可是她亲手救下来的第一个孩子,有纪念意义,留着吧!
饭后,一行人跟着村长和山伯山婶往那夫子家而去。
到了那家,村长对那夫子的老伴说明来意,那老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抱什么希望,还是对李大夫说了声谢谢。
这一年多,村长和山伯想了很多办法,可人还是就这么动不了,唯一能用的就是眼珠子和嘴,她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凌沙暖手的时间,问道“平时有人给擦洗身上吗?”
“有,”老妇人道。
“按摩呢?”
“什么是按摩?”
“就是经常给捏捏胳膊腿什么的,免得到时候能走时,肢体僵硬。”
“没有,没人说!”老妇人无奈的摇头,经历了那么多的大夫,没人说要按摩。
凌沙心内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会这样。
等手暖好了,凌沙伸手摸上脉搏,静静的听脉。
待左右手都切了以后,凌沙站了起来,又翻看了一下病人的眼睛,观察了一下五官,手,胳膊,都仔细的检查了一边,最后还查看了舌苔。
凌沙又试着叫了两声闻夫子,可惜,除了看到喉咙有滑动,再没有一点回声。
凌沙诊断,口舌微歪,言语不利,面白手脚肿,舌苔暗淡薄白,脉象沉细而缓,初步定论为气血瘀滞而引起的中风性瘫痪。
血瘀的形成多因气滞血行不畅或气虚运血无力,或因暴怒血蕴于上,或因感寒收引凝滞,或因热的阴伤液耗血滞等。
以凌沙问询所得的一些讯息,和她观察诊察所得,凌沙觉得,这个闻夫子,可能是占了其中之二了,外感风寒和暴怒引起的。
“夫人,我想问一下,夫子在不能动之前可曾淋雨?”凌沙问。
那老妇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淋雨了,不过只跑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凌沙点了点头,又问“可曾动怒?”
那妇人看了村长一眼,默默的点了点头。
风寒表症未解,又添怒火,肝火旺盛,好啊,内外这一压迫,这气血,能通才奇了怪了。而且,凌沙推断,这阻滞地方,绝对不止一处。
这样的一个几症齐发的病例,还真是有些棘手,前世今生,她怕也是第一次遇到。
凌沙去李大夫跟前把自己诊察所得和想法说了一下,李大夫也是一怔,竟然这般严重?
不由的,他也慎重了起来,亲自过去把了闻夫子的脉象。
诊完后,他冲着凌沙点了点头,“就以你的想法来治。看来,几天之内,我们离不开这里了。”
凌沙和李卓阳一了点头。
山伯这时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神医,闻夫子他,难道不是因为外风引起的中风瘫麻吗?”
“是,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中外感风寒,你觉得会有这么严重?连言语都不通?”李大夫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莫非肝火上涌与外感交集,这才致使这般严重?”山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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