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沙站了起来,“爹,我和白大哥的事,并不是有意的一直瞒着你们,只是家里冬天一直事多,女儿又不知你们的想法,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没”
凌沙说到这里,被卢氏打断了,“傻孩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沟通,唯独忽略了你们俩这件事,也是爹娘不该,一直忙着盖房子的事情。好了,来,大家都坐吧,你先给宴冰看看这伤势的情况,别的事,咱们慢慢说,有的是时间。”现在,他们比较担心白宴冰的伤势。
“白大哥的伤势其实没打包出来的这么重,我让他们带白大哥出去时,打扮一下,没想到这两个给打扮成这个样子。”凌沙无语的说着,撇了刘禀连和姜云言一眼。
两人嘿嘿一笑,“沙沙,我们可是得时傲吩咐的。”
凌沙默默的看了时傲一眼,时傲也正看她,两个人的眼里都隐隐的压着一丝笑意。
白宴冰看了两个人一眼,满眼无奈,慢慢的抬起了手,等着有人来给自己拆这些白布条。
花氏这时轻咳了一声,对杜老二和卢氏道“让孩子们说话去,你们俩去我那屋歇会吧,咱们也说说话去。”
卢氏点了点头,拉着杜老二跟上了花氏的步伐。
三个长辈的一离开,年轻人顿时没压力了,凌沙和时傲笑出了声来,“干哥,去给白大哥拆布条,我再给扎针一次。”
凌沙说着话,从袖袋里取出针盒来。这一次,她为了方便,带了个小针盒,也只带了几根针。
大郎兄弟三人此时有些懵,看着凌沙,三郎问道“沙儿,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宴冰的伤,不严重?”
凌沙摇了摇头,“不,很严重,被打的昏迷了。只是昨晚干哥他们发现的及时,把我找来,救治了大半夜,今日你们才能看到这么精神的他。如果昨晚没有我来救治,可能你们以后看到的,也许是个一辈子只能躺在炕上的白大哥,或者也有可能一辈子再也睁不开眼,变成植物人的白大哥。”
凌沙说这话时,口气冷肃,眼神冰冷,心里也隐隐的有着后怕。
大郎二郎对视了一眼,了然。
“没事了就好。”三郎听了,大概也能猜到这里边的凶险。
“村长那样的惩罚他们,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时傲这时看着凌沙,说道。
“哼,当然便宜他们了,不过不用急。我们现在要紧的,是把白大哥治好,他们嘛,就先让村长惩罚去好了。贱人自有天收,他们以后安分守己最好,如果还是想犯贱来我们面前作死,我不再会给他们第二次这种好机会了。当然,白喜竹即便就是这样惩罚了,我也会在他成亲时送他们两个贱人一份大礼的。我倒是没想到,杜桃花这朵大白莲还敢冲进来,还敢求到我面前,真是勇气可嘉。我就不明白,她成亲,关我屁事,我还要为了考虑她成亲而不罚白喜竹那个贱人?真是一对贱人凑在了一起。”
凌沙一边帮着时傲给白宴冰解白布条,一边骂骂咧咧,在场的每一个男士都默默的闭着嘴,默默的听着,沙儿护犊子的样子,好可怕。
白宴冰却是一直嘴角咧着,听着凌沙的唠叨,只觉得沙儿骂人的样子都是那么好听。
等他们拆完后,凌沙开始静静的给白宴冰行针,再次帮助活血散瘀,却不再出声,只静静的专心的干活。
大郎和二郎三郎三个也靠近了一些,看清了白宴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即便凌沙说没事了,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杜老二时候不大也过来了,亲眼看过白宴冰的伤势后,杜老二嘱咐他好好休息。
“宴冰,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你娘刚才也跟们说了一下你们俩的事,那就还按原计划,正月十五,上门来提亲吧,顺便把你的生辰庚帖准备好。”
“是,谢谢伯父。”白宴冰惊喜,激动,想起来好好感谢杜老二,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