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啊?能借给我二十两吗?我一辈子成一次亲,想穿点好料子的衣服。”
老太太被杜凌燕的狮子大开口吓了一跳,她的脸色更淡了。
“没有,我和你爷爷又不赚钱,过年时给压岁钱给出去了不少。如今手里也就好像剩五两多了。”
“怎么可能?奶奶,杜凌沙和我二婶他们难道不给你钱吗?他们怎么这么抠呢?”她的话音,有点同仇敌忾的意思。
但老太太神色依旧那样,不为她的话里的意思所动,而是淡淡的道“我们每天得人家伺候,还跟人家要银子?我们在你家时,你娘可给过我银子?”
杜凌燕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
大半天后,她默默的说道“那就五两吧,看来,我只能穿着棉布嫁衣出嫁了。”杜凌燕满脸气馁。
她却丝毫没有想到,如果老太太真的是只有这五两银子,全给了她,老太太和老爷子手里可就一分钱都没了。其自私程度可见一斑。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彻底的心凉了。
老太太看了老爷子一眼,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你自己不是出去学了那么长时间的刺绣,就没赚到钱?不成器的东西,这五两拿着,以后再也别来了,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孙女。嫁人了以后,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这五两算我们给你成亲的添头吧!”
老太太听老爷子这么说,就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打开柜子里一个带锁的小箱子,从里边掏啊掏,掏出一个红布包来,打开看了一下,正好是五两的碎银子,这还是那日时傲来了给她的。
老太太走回去,连红布包带银子一起递给了她,没说话。
“谢谢奶奶,您放心,我有了钱,会还您的。”杜凌燕看到钱,还是很高兴的说道。
老太太淡淡的道“不用了,你以后不要过这边来了。从你娘给我们下毒那天开始,你们家,就与我们没关系了,告诉你爹,以后也不用来了。”老太太说完,撇过了头去。
杜凌燕没说什么,站起来,把银子放进怀里,拍了拍胸脯,才出去了。
院子里,大黑使劲的吠着。
杜凌燕狠狠的瞪了大黑一眼,暗暗骂道“哪天给你喂包毒药毒死你。”
大黑依旧冲着她狂吠。
凌沙从屋内出来,看到是她,眼神一冷,看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那边一眼,见没一个出来送她的,心想这是吵架了?闹掰了?
不过,看到杜凌燕回头看自己那一眼中的得意,凌沙心里叹气,知道她肯定从老太太手里拿到钱了。
晚上,凌沙把杜老二拉到自己屋里,给杜老二说了这事。
杜老二听完,眉头一皱。
良久,他叹了口气,“按照你爷奶的脾气,估计不是借这么简单,怕是直接给了。只是,不知道给了多少。算了,那边也是他们的儿子孙女,我们阻拦不住的。别管了,只要她再不找你借钱就行。”
凌沙想想也是,世界上最割不断的,就是血脉亲,能怎么办呢,二老生了自己爹,也生了杜老大来着。
第二日,大郎把剩下的花籽给凌沙送过来,凌沙让大郎给白宴冰送过去,白家院子里留着那一片种花的地方不小,这些差不多能用的上。
大郎去了,正好赶上白宴冰在翻地,他就又帮着,两个人一起翻了地,只是浇水困难了些,这边院子里还没打好水井。
大郎干脆又帮着白宴冰去联系打水井的人。
第二日,人家来了给打水井。
二月十二,大郎赶车牛,带着杜老二和小弟去了镇上,去三郎的书院见馆主去了。
凌沙继续在家里制药,看书,整日的不出自己的屋子。
白宴冰也忙着收拾新院子,并没有来看凌沙。井打好后,他按着大郎教的把地都浇了一遍后,又撒上了花籽。最后撒上了一层沙土。